“可惡的傢伙!有本事就出來,躲躲藏藏算什麼東西!”
任天濤一落地,立刻與陳文公背靠背而站,兩人環視四周,卻沒有發現夏方天的蹤影。偷眼瞄了一下任天慈,任天濤這火氣就更大了:“夏方天你這個王八蛋,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決鬥!”
“哦,這還真有點難辦,這神術二叩就是這個樣子。”
夏方天的話不知從何處傳來,人卻還是沒有半點蹤影。“你他媽的,要是我妹子出了什麼事,我發誓……”
“放心吧,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她只是昏過去!”
陳文公這時更在意夏方天的神術五叩,在請回農馬的路上,他曾聽農馬講過,天底下能學神術五叩的只有血脈純正的守龍一族後代,可這個夏方天竟然也會,難道他也是守龍一族的後代?想到這裡,陳文公把問題說了出來:“夏方天,你為什麼也會神術五叩?你的二叩和領王的二叩怎麼不一樣?”
“什麼?”
出人意料的是,夏方天聽到陳文公的話,身形突然憑空出現在兩人身旁,而他的臉上,盡是驚愕之色:“你……你說什麼?農兄弟也學了‘神術五叩’?”
雖然不知道夏方天反應為何如此激烈,但這麼好的機會,任天濤可不會放過,趁著夏方天驚愕毫無防備之下,他豁起全身功力,勁聚一掌後,便朝夏方天心口處擊打而去!夏方天還在等著陳文公的答案,突覺一掌蘊含無比盡力的殺招襲來,惱怒之下,他回擊一掌,口中暴喝:“你也太礙事了!躺下吧!神術一叩!乾坤為陽!”
這一叩,他是全力使出,沒有任何保留,任天濤一掌剛與之接觸,便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向他襲來,下一刻,他只覺自己五臟六腑如同炸裂開來一般,體內真氣逆流,奇經八脈更是被震得一脹一縮,無法言語的巨大痛楚,令他瞬間失去了知覺。“咣砰!”
一聲巨響響起,陳文公知覺自己背後如同被千斤巨石砸中一般,異常的震力,令他經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跟著被昏死過去的任天濤壓倒在地。夏方天這一叩,輕易間將兩人擊倒,他的功力,顯然被農馬還要深厚,只是不知,他的神術五叩到底學到那一叩?陳文公受了嚴重內傷,但人卻未因此昏過去。正當掙扎之際,夏方天走到他身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高高舉起,滿臉猙獰喝道:“說!農兄弟真的會使神術五叩嗎?”
“咳……”
陳文公被夏方天掐得有些透不過氣,咳嗽幾聲後,勉強笑道:“老……老道文公從不撒謊……不過你……你們的神術五叩不……不一樣……”
得到答案的夏方天大是震驚,鬆手放開了陳文公的脖子,也不再理會陳文公,一臉呆楞,喃喃自語道:“他……他到底還是……學了……難道宿命就是如此嗎?”
陳文公不知道夏方天到底在犯什麼疑問,但現在機會難得,趁著夏方天呆楞之際,他偷偷從懷中掏出一張靈符,低聲念動幾句法咒,正想揚手丟擲去,卻不料這手剛剛抬起,就被夏方天一手抓住了。“老頭,別做無謂的掙扎了,我最討厭別人在我背後偷偷摸摸的,你就好好睡一覺吧!”
不知為何,這一次夏方天給陳文公的感覺,跟剛才判若兩人,此時的夏方天,有著令人打從心裡畏懼的冰冷感覺。夏方天沒有給陳文公任何機會,說完話,他一掌舉起,朝陳文公腦頂上一拍,陳文公本來就已經上了年紀,又哪裡經得住這一拍,頓時昏厥過去。一刻時間內,夏方天不費吹灰之力連敗在趕屍界頗有名氣的四個高手,但他並未有一絲喜悅。看著躺在地上的四人,夏方天搖頭嘆氣,似乎有些事情令他十分煩惱。就在這時,樹林中走出了一人。夏方天驚覺回瞧,冒出來的人,原來是已經重新蒙上臉的鋼牙。“呦,看來你手腳挺快的嘛,這麼快就收拾了這四個人了。”
鋼牙心裡有些吃驚,夏方天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收拾這四人,看來他的實力的確不簡單。“哼,這是我答應你師父的一件事,還有兩件事。我就算報了你們的恩了!”
夏方天瞧了鋼牙一眼,冷冷道。“哎,別這麼說嘛,以後咱們多的是合作的機會。”
鋼牙笑起來有些勉強,說著話,他往樹林裡揮揮手。不時,四個“聖主軍”各自牽一匹馬走了過來。將任天濤四人捆綁抬上馬後,鋼牙囑咐四人道:“一路小心點,要是被這四人逃了,小心本副主摘了你們的腦袋!”
“是!”
四個“聖主軍”弟子聞言齊聲應答。等四個“聖主軍”帶著任天濤四人走後,鋼牙回身笑嘻嘻對夏方天說道:“夏方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