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鬼尊也不在意農馬的冷漠,徑自說道:“看來那個傢伙的目的,很快就要實現了。哈哈哈,那種野心,就連本尊也不敢妄想,那個傢伙當真瘋了,哈哈哈……”
鬼尊這幾句話,立刻引起眾人注意。白曉婷白了鬼尊一眼,沒好氣道:“老怪物,你知道些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被抓到這裡來,是敵人有意而為的?”
鬼尊沒有回答白曉婷的話,停頓一下後,依然自言自語:“妄想成龍,這個人的膽子謀略本尊自嘆不如,但他未必有那個本事,一個是曾經將神龍封印的族人後裔,當神龍解開那一刻,一個遭殃的就是他了,哈哈哈……”
聽到鬼尊說起的解封一事,農馬不由然想起“六池山”封印著神龍的事,同時也想起同樣封印在“六池山”的上古神器。與他同時想起這件事的,還有任天濤兄妹。“對了,任師兄……”
“啊,差點忘了,農師弟……”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問對方,又同時一怔。“任師兄,你先說。”
農馬頓了頓,對任天濤說道。“嗯……”
任天濤想了想,左右看了眾人一眼,遲疑一下後,問農馬道:“農師弟,當年從‘六池山’下來,叢翁老前輩有沒有跟你講過‘六池山’封印神器的事?”
“啊,我適才想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六池山’封印神器的事,當年我也只是聽叢翁老前輩稍微說起過。這次我回來主持大局,實際上就是想找你,跟你借神器一用!”
“借神器?”
任天濤跟任天慈有些意外,但轉而一想,兩人卻有些無奈,“農師弟,如果神器在我手中,你要借,我必定雙手奉上,但現在重要的是,神器並不在我手中,我們這些年拼命找你,就是為了神器的事。”
“找我?我跟神器有關係嗎?”
農馬很是意外,“青松門”的上古神器,竟扯到自己身上。“這點我們也不清楚,但是當年叢翁前輩曾經說過,要取得神器,就需要你幫助,你是我們取得神器的緣份與關鍵所在。”
任天慈接過問題回答。“我是關鍵?”
聽到任天慈的話,農馬更是犯糊塗了,“可是當年叢翁前輩並沒有對我說過什麼,我又怎會成為關鍵了?我甚至就連神器封印的位置都不知道……”
“嘿嘿嘿……”
農馬的話還未說完,鬼尊的笑聲打斷了他:“單憑你一個,是無法解開封印的,解開那件上古神器,需要兩個學會‘天叩神術’的守龍族人同時施為,而且,這兩個人必須是血統純正的守龍族人!”
“這裡除了你一個之外,那個夏方天也是!你們兩個啊,有能力解開封印!哈哈哈……”
也不知這個鬼尊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對於解開封印一事,他似乎很是歡喜。“什麼?夏兄弟也在這裡?他沒有死嗎?當年他不是被你……”
得知夏方天還活著這個訊息,農馬心情大為好轉,對於夏方天當年被鬼尊打下山一事,他的心裡總是有些愧疚,因為當年若不是他將夏方天帶上山,夏方天也就不會被打下山,五年來他一直以為夏方天死了,卻沒想到他還活著。一說起夏方天,白曉婷等人就來氣,白曉婷更是毫不忌諱,斥責農馬道:“你這個大笨蛋,還叫他兄弟,你知道我們為何會被抓到這裡來嗎?那都是拜他所賜,你這個所謂的兄弟,現在是‘聖主軍’的幫手,你這個所謂的兄弟,領著外人來打你這個兄弟,你清醒點吧。笨蛋!”
“什……什麼?有這事?”
農馬有些不信,轉頭看向任天濤兄妹和陳文公,見三人都點著頭,他大是驚愕:“怎……怎麼可能?他為什麼會幫‘聖主軍’?”
“哈哈哈,那小子,本尊給你一句忠告,夏方天這個人,是個只為自己的人!”
說著,鬼尊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你任天濤、任天慈,還有那小子,你們被抓到這裡而沒有被殺死,只因你們都是解開神器的關鍵,而丫頭和老頭現在還安然無恙,只怕他是想把你們當成探路者而留下你們一條小命,一旦進入那裡,你們所有人,都將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
眾人聞言一皺眉,聽鬼尊話裡的意思,他似乎對這些事很是瞭解。“他?你是說那個藍衣大漢嗎?他是誰?探路者?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抓我們來,是為了這件事?”
農馬滿肚子疑問,對於整件事,他越來越迷糊。就在這個時候,密室的石門突然發出“咔吧!”
一聲響開啟了,爾後從外頭走進一個人。眾人一瞧之下不由一怔,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