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低聲問道:“農師弟,你覺得奇不奇怪?”
“嗯?”
農馬聞言一怔,稍後明白過來:“你指的是藍衣大漢?”
“沒錯,你想想,他為何對守龍一族,甚至解開封印這麼清楚?”
任天慈的疑惑,農馬同樣有,仔細一想,這個問題確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要說夏方天知道怎樣解開封印倒也沒什麼奇怪,畢竟他以前在守龍一族村子裡長大,且還是族長的兒子,知道一些秘密那是無可厚非。但是,這個藍衣大漢,為什麼也會知道?難道是夏方天告訴他的?想到這一點,農馬雖有些不情願,卻還是走到夏方天身旁,將問題問了出來。夏方天聽完,想了想,皺眉回道:“農兄弟,你千萬要小心這個人,雖然我也不清楚他為何知道這麼多事情,但是,我敢肯定,這個人一定跟守龍一族有關係,而且,認識了他五年,我還從未見過他出手過,連他一點蛛絲馬跡也瞧不出來,這個人的狡猾程度,當真可怕的緊。”
夏方天說著,又把這五年來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農馬聽罷,恍然大悟:“這麼說來,你為他做事,只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
“呵,沒錯,這就是原因,現在解開封印時二個要求,再有一個,我便和他毫無瓜葛了。”
夏方天很是無奈,因為自己發了一次良心,就被藍衣大漢輕而易舉的掌握在手中。“夏兄弟,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知道事情真相後,農馬不由深感慚愧,自責自己心胸狹隘,誤會了夏方天。出人意料的是,夏方天斜眼瞧了他一眼,語氣突然變得冷淡:“不,也不全是誤會,老實說,當我得知你學了‘天叩神術’後,一切就不是誤會了。”
“啊?”
農馬聞言一愕,不知道夏方天言下之意何解。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終於來到二個水池。與解開一個水池一樣,兩人同時施展開神術一叩,又滴了一滴“叩”血到水池中。一切過程就跟解開一個封印一模一樣。只不過,當二個封印解開時,這一次的動靜要遠比一個打的多。激烈的晃動,驚起山間樹林中的無數飛禽走獸。這次水池裂開的裂縫,要比一道大的多。走近一看,裂縫黑乎不見底,似是可吞食一切東西。從裂縫中還不時吹出陣陣陰寒之氣,觸及者渾身一顫,令人不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解開兩個封印後,天色已經開始出現變化,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不知何時,已被一片濃黑的烏雲所籠罩。天空黑的就像黑夜一般,如今情景下,任誰也知道,這是有厲害東西即將出世的徵兆。“哈哈哈……好,你們乾的真不錯,接著是三個,動作快一點。”
藍衣大漢離目的越近,他的內心就越急,催促了兩人一聲後,他一刻也不遲疑,急急朝山上走去。跟在藍衣大漢身後,農馬突然想起一事,好奇問夏方天道:“夏兄弟,如果我沒有學會‘天叩神術’,這個封印豈不是不能解開了?”
“不,你錯了,解開封印的關鍵在於咱們純正的‘叩’血血脈,神術只是輔助,就算你沒學,這六個封印照樣可以解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見夏方天欲言又止,農馬更是好奇。“只不過用血脈解開封印的話,封印破開時,滴血者也會跟著死去。”
“啊,這麼嚴重?”
農馬大吃一驚,心中暗自慶幸:“幸好學了神術五叩,不然未等治好露兒,我就先先走一步了。”
“其實,就是血脈不純正的守龍族人也可以解開這六道封印,但必須以性命為代價,每一道封印就要一個人的性命為補償,許多年前,守龍族人曾經出現過一個有野心的人,他試圖解開封印,企圖跟神龍做交易,可惜這個人空憑一副野心卻沒有實力,那一次解封失敗,結果送掉性命不說,整個家族的人還被村子裡的人處死。”
“家族被處死?”
農馬聞言一皺眉,做錯事情的只是那個企圖解開封印的人,想不到守龍一族的人竟會遷怒到他的家人。“沒錯,對於守龍一族的人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神龍封印來得更為重要,如果知道有人想破壞封印的話,守龍一族的人一定會誓死捍衛。”
說到這裡,夏方天、農馬和白曉婷等人突然站住回頭,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不安,因為夏方天的話,讓他們想起了一件被忽略且又十分重要的事。此時,他們剛好踏入三個水池的所在地,藍衣大漢已經急不可耐,正在前頭催促農馬跟夏方天。該說事情也是巧合,夏方天和農馬等人剛剛想起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時,這個問題且剛好來了。只見山下突然衝上一群人,個個手執武器,人數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