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煞,他急忙閉上嘴不再說下去。不過就算他不說,其他人也都明白,人魂一旦修補不了,就算治好了地魂那也是個毫無智力可言的白痴。等了許久,玄素真人和阮秋章四人終於走了出來。“怎樣?還有得救嗎?”
眾人急聲詢問。“唔,難說,難說啊。”
玄素真人一言模稜兩可,聽得眾人有些糊塗,到底能不能救,問題似乎沒有答案。回頭,玄素真人問任天濤道:“任掌門,聽說你得到了你師門的上古神器,能否接老兒一觀?”
任天濤受寵若驚,想不到玄素真人會提及他,急忙從懷中掏出“轉相神壺”後,他兩手一遞:“前輩言重了,叫晚輩天濤即可,這就是晚輩祖師爺留下的神器。”
'尾卷 墓葬'
尾卷 墓葬 第十章 道屍的訊息
接過神壺打量了好半天,玄素真人又問道:“‘日月玉壺’也在你手中嗎?”
“啊,是的,當日擊殺張煜後,是阮師叔把減到的‘日月玉壺’還給晚輩。”
持有“日月玉壺”的是任天慈,說著,她將玉壺拿出遞給玄素真人。玄素真人看了半天后,又將兩件神器遞給一旁的王不一,說道:“不一啊,你看陳文公出的主意能行的通不?”
王不一也是左瞧右看了大半天,眉頭緊鎖想了大半天,這才說道:“應該可行,不過咱們除了會‘移魂**’移進新的地魂外,關於人魂如何修復卻是一點不懂,可惜文公兄已不再人世,否則事情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王不一這話一落,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什麼?你剛剛說什麼?文公老爺子怎麼了?”
聽到這聲驚呼,眾人同時瞧望而去,原來出聲之人是南宮雪。一看到南宮雪焦急的臉色,白曉婷心裡直呼糟糕,實際上自她回來後,她就一直隱瞞著陳文公已死的訊息,當然,這樣做是為了不讓南宮雪這丫頭傷心,不過紙終究包不住火,該來的總該會來。“怎麼?你沒告訴小雪這丫頭嗎?”
苗南鳳低聲問白曉婷,心裡有些怪責這個女兒處事不知分寸。“到底怎麼回事?老爺子怎麼了?你們說啊!”
屋外,南宮雪一聲勝過一聲,聲音中盡是充滿了擔憂。沒辦法了,既然瞞不住了,白曉婷只好走出去一把拉住南宮雪的手,說道:“來,師父給你說清楚。”
眾人眼看著師徒倆走到遠處後不久,南宮雪的哭聲便傳了過來。“唉……”
看著遠處哭得肝腸寸斷的南宮雪,眾人皆是一嘆,這幾年間,可謂禍事連連,紛爭四起,短短的幾年時間裡,正道與趕屍界中就有許多高人前輩喪命,許多門派也在這波洪流中消失匿跡,誰也不知,自己會不會成為其中的一個。玄素真人早就看透了這人世間的種種是是非非,對他來說,人即有生就有滅,生生死死不過是幻世一夢,世人努力存活是好事,但執著於生死卻是無知,所以對於眾人莫名的感嘆,他多少有些輕視。“好了,既是修道之人,生死又何必看得如此重要,關於如何治療張小露,你們都有什麼意見?”
玄素真人這話一出,眾人又沉默了下來,不是他們不想說,是根本就沒有想到主意,修復地魂啊,這可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當屋子中氣氛沉悶的有些詭異時,阿業突然急匆匆衝進來說道:“各位前輩,大……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慢慢說?”
一見阿業氣色,眾人立感有事發生。“剛剛……剛剛……”
阿業自亂陣腳,一語說不出,他乾脆伸手遞給阮秋章一張字條,這是他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阮秋章接過急忙攤開一看,臉色立時變青,眾人瞧著不妥,急忙湊前一看,只見字條上寫著一行字“道屍已攻陷趕屍界三幫六派!”
“什麼?這……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眾人無不大驚失色,趕屍界的三幫六派,那得多少人啊?就這麼被道屍攻陷了?這叫人怎麼相信?道屍真的如此厲害?“怎麼辦?”
眾人齊聲問向阮秋章。“這個……”
事情遠出阮秋章意料之外,本意外道屍跟農馬約了一個月之期就不會亂來,結果當日農馬的一番話道屍根本沒聽進去。沉思了片刻後,阮秋章說道:“事情不宜遲,咱們馬上趕回去跟各門各派集合,相信這幾天各門各派也應該接到咱們的通告,對付道屍,咱們必須從長計議。”
說著,他又對阿業囑咐道:“阿業,你馬上快馬加鞭趕回駐紮地,要所有人移師到‘鳳凰山’山腳下,還有,回去後即刻命人佈下結界,縱不能抵抗道屍,也要讓他找不到你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