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幹盜墓這一勾當,對行內的人物自然是耳熟能詳,一見對方是名氣頗大的“挪土力士”烏龍與馬葉,這熱情勁到是沒由來十足。與水墨不同,冷爺和明道人雖然也是十分客氣,但他們並不打算跟烏龍等人一同進入神墓,若是他們不帶路,就算烏龍知道了神墓位置,那也肯定進不去,因為神墓的門口,就有一個厲害無比的禁制,沒有他們破解的話,烏龍一幫人根本就無可奈何。可這水墨老人就多事了,一聽到烏龍亦是為了神墓而來,他居然盛情邀請,要烏龍等人陪同一起前去盜墓。結果這事情就鬧大了。冷爺與明道人是反對的,可水墨老人卻是贊同的,三人因此爭吵不休,一直鬧了十幾天,直到玄素真人和王不一到來,他們還沒有進過神墓裡面。這可把玄素真人氣壞了,他有心把烏龍一等人馬趕走,卻找不到藉口,想動粗嘛,卻因為礙於身份,他無法動手。結果事情就鬧僵了,等到水墨老人被勸著去說服烏龍等人撤走時,烏龍等人已經不想走了,非得要玄素真人帶著他們進去不可。說什麼也無法改變他們的主意。結果事情一拖再拖,就耗到了現在。聽罷水墨老人道出的原委,阮秋章這眉頭已經皺成一個深深的“川”字。沉思想了想,他問烏龍道:“你們可知何謂神墓?”
“知道,不就是上古留下的古墓嗎?”
烏龍有些不以為意。“是上古古墓沒錯,但裡面的各種法術禁制,守護靈獸,就連我們也沒有把握對付,你們去了,只有死路一條。”
阮秋章這可不是在嚇唬烏龍,上古神族留下的神墓,先不說裡面禁制如何,就是那些守護在墓中的靈獸,就足以給阮秋章這幫人好看,像烏龍這幫進去了,必然是九死一生。本以為烏龍會相信自己以此退步,卻不想他根本聽不進去:“阮先生,盜墓這一行,哪一次不是玩命的勾當?我們會在這裡耗這麼多天,不是因為我們沒辦法進去,而是我們想好處大家一起分享,若是你們不願一起行動,那也好,咱們各走各路,都別管對方。”
“哼,別管對方?你說的倒是挺威風的,不怕告訴你,我們不帶你們去,是因為怕你們不懂裡面的禁制法陣,要是不小心觸動了,怕你們連累我們罷了。”
阮秋章可不會給烏龍麵子,這個事可關係到性命,他自不會拿性命開玩笑。烏龍的性子也火爆,本以為阮秋章會看在一面之緣的份上帶他們進去,可沒想到阮秋章的話比玄素真人說的還難聽,“算了,你們既然不願合作就此作罷吧,我們自個進去,生死各由天命,死在裡面那也是我們活該,告辭了!”
說著,烏龍抱拳一禮,就想帶著身後兩人走出茅屋。“慢著!”
三人這腳剛剛邁出門檻,阮秋章一聲斷喝喝住了三人。烏龍回頭冷瞧阮秋章,怒色中帶著些許疑惑。“既然你們真不怕死,那就跟著我們吧。”
說著,阮秋章看了看屋外,說道:“現在已到中午了,咱們吃罷了飯,歇息好了立刻出發。”
一聽阮秋章答應了,烏龍臉上立刻轉怒為喜:“此話當真?”
“我草仙向來說一不二,你去告訴你手下一聲,叫他們趕快燒水做飯,哦,對了,山腳東側有我師徒倆帶來的兩匹馬,你隨便派個人去照料吧。”
“哦,好,好,阮先生果然沒令我失望,我這就叫人去辦。”
話一落,烏龍帶著身後兩人走出茅屋,不久,外頭就傳來他那叫罵聲:“他孃的,一個個都把這裡當成老窩了嗎?都這個時候了還他孃的睡覺,快起來做飯,要是遲了點老子就燉了你們!”
聽到烏龍的叫罵聲,阮秋章與農馬相視一笑,師徒倆同聲笑說:“難怪覺得怪怪的,這才是原來那個烏龍!”
此時屋子裡就只剩下玄素真人這幫熟人,對於阮秋章適才舉動,眾人是大惑不解啊。水墨老人眨巴眨巴眼睛,幾次想開口詢問,卻是話到了嘴邊又問不出,阮秋章眼兒尖,一瞅老頭欲言又止,他立刻明白水墨老人要問什麼了,咳嗽了一下,阮秋章沉聲說道:“各位,別猜疑了,老弟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他們和咱們好。”
“哦,這話怎麼說?”
玄素真人好奇問道。“各位不妨想想,他們是挪土力士,那是什麼?所謂的挪土力士一稱,指的就是他們挖洞掘道的本事特別高超,如咱們不帶他們進去,神墓門口的那道禁制他們肯定破不了,到時他們還能怎麼辦?會做出什麼事來?各位想想應該明白了吧?”
經阮秋章這一說,眾人恍然大悟,沒錯啊,這些人要是進不去,肯定會挖一條隧道進去,這要是放在民間那些墳墓還好說,但現在盜的是神墓,誰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