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婷和任天濤兄妹聞言同時點點頭,的確,這件事他們都知道。“嗯,正如你們所看到一樣,守龍一族的人都擁有這層血膜,但並非每個人的血膜成色都一樣,就好比世人分高矮胖瘦一樣,每個人的自身條件都不一樣,而我和農兄弟,只不過剛好是許多人之中較為完美的一者而已。實際上,這層血膜平時不但可以保護主人,或者說能抵消外界大部份攻擊力,而且這層血膜還能保護體內的各種重要器官免受內力傷害,這便是我守龍一族的秘密!”
聽著夏方天的話,白曉婷突然想起當年屍王會的事,頓時明白過來了:“嘶……難怪……難怪這傢伙總是那麼經揍,我說當年的屍王會他被人家那麼揍都不倒下,原來是這個原因。”
“呵,我們守龍一族頑強的秘密也就在這裡,但是,這並非是重點,當我們這種特殊血液發揮到極致時,那才是令人不寒而慄的。”
夏方天並不打算說出“叩”血所有秘密,但關於某些不打緊的秘密,他認為沒必要有所隱瞞:“學神叩之術,其實說簡單點,就是鼓催心臟,讓自己血液流動加快,從而提高自身的各項能力,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提高自身的身體素質。比如說我們用一叩,就要把心臟跳動速度加快一倍,那樣我們打出來的力量,就是平時的一倍了!”
“哦,我明白了。”
首先會意的任天慈,她介面說道:“因為你們擁有那層特殊血膜的保護,所以不用擔心心臟會被自己催破,每提升一叩,心臟跳動的速度就會增加一倍,而功力,也會隨著增加一倍。這種增加功力的方式,要是換了個普通人,在沒有血膜保護下一催心臟就會立刻心破而亡,所以神叩之術,只有擁有純正叩血的人才能修煉。”
夏方天微笑著看了任天慈一眼,眼神露出讚許之意,接著說道:“沒錯,所以我族的‘叩’,其實意指的正是心的跳動!”
說到這裡,任天慈又突然明白了農馬所說的瓶頸:“這麼說,農師弟自身的瓶頸,就是因為他無法掌握好心臟四倍跳動的速度,所以突破不了四叩?”
“唔,這麼說雖不準確,但意思差不多,前三叩確實是每一叩以一倍速度加之,但後兩叩並非如此,如何突破這兩個關口,關鍵還是得靠他自己。而且,每個修煉神叩之術的人都不一樣,比如說我跟農兄弟,他心臟每一叩跳動的速度跟我都不一樣,所以我們兩人就算使用同一叩的招式,也會有強弱之分。”
掌握心跳速度,並非是一朝一夕所能做到的,因為擁有與眾不同的“叩”血,所以農馬跟夏方天能修煉“神術五叩”但是神叩之術能發揮到哪種境界,卻是因人而異。就目前來說,夏方天相當有自信能打敗學全了五叩的農馬,因為他與農馬所掌握的神叩之術,根本不在同一層次,當然,前提條件是農馬領悟的四叩跟五叩還是跟他之前所領悟出來的前三叩一樣的不中用。瞭解了神叩之術的謎後,眾人已經不敢再小看農馬這種靜坐式修煉之法,眾人圍在他四周,嚴防鋼牙或是張煜搗亂。在緊張的等待中,很快就過去了八個時辰的時間。另一方面,阮秋章和玄素真人帶著一眾高手已經進入了趕屍界所忌諱的“盲點末路”上,再一天的路程,他們就能進入“六池山”的範圍之內。此時,當眾人剛剛一踏進“盲點末路”天空卻突然風雲變色,原本萬里無雲的晴空竟然瞬間變成濃黑一片,隨著而來的是狂風大作,吹得眾人馬兒嘶鳴不安且躁動。“玄素兄,這是怎麼一回事?”
阮秋章一時間感覺有大事即將發生,轉頭看了一旁的玄素真人,急欲從他這邊得到答案。玄素真人也點頭,一手急急上下掐動好一陣,眉頭忽然一皺:“有高人即將橫空出世了,不知是何人?”
“橫空出世?玄素兄,你的意思是說這異常天候是他所引起的?”
“老兄也算不準啊,這個人的修為並不高,但突破了關口後,他就不是等閒之輩了。奇怪的是,老兄我也無法算到他是誰。”
玄素真人一邊安撫著馬兒,一邊衝著阮秋章叫喝,一進“盲點末路”後,很多事他已經無法精準勘測了。“那知不知道這個高人是站在哪邊的?”
阮秋章頂著越來越猛烈狂風回問,一個人的突破竟能撼動老天,這實在叫人難以置信。玄素真人並無十足把握此人意向,但從風雲走勢來看,他認為此人應屬正道之人:“阮老弟,現時風雲驟變,然雲勢走向兇急之中,卻頗有漸趨平和之意,這個高人,十有**乃是我輩中人啊。”
“哦,現時年輕一輩中還能突破境界的還有誰?難道是……”
阮秋章正疑惑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