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啊……”
農馬吃驚呼叫,欲想抽身躲避,無奈身體卻是一動不動。眼見瘴氣越來越近,絕望之下,他只得閉眼等死,就在這時,他感到一團熱氣從他頭頂之上一掠而過,急忙睜開雙眼一瞧,原來一團烈焰從他身後急射出來,朝著瘴氣衝了過去,不等他明白怎麼回事,又感自己腰圍忽被一物纏住,下一刻,自己便騰空而起,向後退飛而去。與此同時,烈焰與瘴氣剛好接觸,立刻爆出“轟隆!”
一聲巨響,將他適才停留所在之地,炸出一個一米多深的坑洞來!一落地,農馬便覺一隻嬌柔冰冷的手將她扶住,而在他身前,還站著兩個人,只瞧一眼,農馬便欣喜驚呼:“師父!狐神!”
再往後看,他心中一震,大是欣慰,將他拉向後的,正是柳雪涵。阮秋章回頭看了看農馬和柳雪涵,又看了看身邊的狐神,感覺甚是眼熟,不由問道:“你是?”
狐神聞言一笑:“阮小子,多年不見,你已經將老朽忘的一乾二淨了嗎?”
“老朽?”
阮秋章聞言一皺眉,眼前這老者年紀雖比他高,但輩份的差距也不至於這般大,這老者竟敢在他面前自稱老朽,還叫他小子,他自然是心中不悅了。阮秋章正想發脾氣,這時,苗南鳳突然脫離了圍攻隊伍,來到阮秋章身旁,指著狐神喝道:“老東西,想不到你還沒有死!你來這裡想要做什麼?難道就不怕被我再砍去一個尾巴嗎?”
苗南鳳這麼一說,阮秋章想起來了:“什麼?你是當年的六尾狐妖?”
狐神聞言一笑:“呵呵,這人年紀一大,就總是這般沒記性,阮小子,你說的沒錯,老朽就是六尾狐妖了,不過自從被這毒鳳凰要去一條尾巴後,老朽的修為一直沒有回覆過來。”
“哼,你這老東西,原來小馬說在‘烏崖山’遇到的狐妖就是你,難怪你會認識我,當時我還覺得奇怪。”
阮秋章聽農馬講起這件事時還不以為意,加上當時農馬對狐神這件事說的又不詳盡,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怎麼也沒想到,農馬遇到的狐妖,卻是他年輕時遇到的狐妖。阮秋章說著話,兩掌聚起“靈陽氣”苗南鳳亦是從腰包裡拿出一把奇怪的利器,兩人同時上前一步,瞧勢頭就要揍狐神。狐神一見之下,急忙搖手說道:“哎,先別動手,聽老朽解釋。”
“沒什麼可以解釋的,瞧我再割下你一根尾巴。”
這狐神也不知當年對阮秋章和苗南鳳做了什麼事,竟使得他們在這種情況下不顧一旁的妖魂,要對他動手。一旁的農馬一見,急忙閃身攔在雙方之間,說道:“師父,苗伯母,先別動手,狐神是受叢翁老前輩所託,來幫助我的。”
“對對對,趕屍小子說的對,老朽即將面臨渡天劫,是老爺子救了老朽一命,這次來一是為了幫助趕屍小子,二是……”
說到二,狐神卻突然打住,抬手看著苗南鳳,並不說下去。“二是什麼?快說!”
阮秋章見狐神打量著苗南鳳,以為他不懷好意,急忙喝道。“哎,阮小子,這麼多年來,你這脾氣還是沒有改變啊。”
“你說不說?”
阮秋章看來對狐神的成見很深,一句話對不上,他就向上前揍狐神。“說,老朽說就是了,老爺子羽化之前,曾對老朽說,要想渡過此次天劫,需要找到你當年斷去的那根狐尾,然而重新接上,便能重入六尾之列,平安度過此劫。”
苗南鳳聞言一怔,瞅著狐神,問道:“你的意思,你那根狐尾還在我這裡?”
“不錯,老爺子告訴老朽,你一直儲存著那根狐尾,這次前來,老朽二個目的便是討回那根狐尾。就算老朽求你,把那根狐尾還給老朽吧。”
苗南鳳心中一頓,狐神說的並沒有錯,她的確儲存著那根尾巴,但知道這事的人少之又少,就連白老道也不知道,也不知叢翁是如何知曉這件事的,一想到這,她不由暗罵:“該死的老頭,真是多嘴多舌。”
苗南鳳生平最好之事,便是收集妖怪的屍體或是肢體皮毛,在她收藏的物件之中,狐神的尾巴可謂是極品,畢竟現在能修煉到六尾的狐妖極其稀少,又她交出來,她還真有些捨不得,沉思半刻,她突然靈光一閃,正想對狐神說話,卻聽不遠處的妖魂笑道:“你們是不是將我遺忘了?這聊天的,也該看看時機!”
聽到妖魂的話,三人一狐一鬼急忙回頭瞧望,卻見一團兩米多寬的瘴氣朝這邊急射而來。狐神吃驚疾呼:“閒事待解決這妖魂後再說,咱們一定要纏住這傢伙,為趕屍小子爭取時間。”
說著,他回瞧農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