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管好你自己!咱們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
身後,阮秋章明顯感覺到農馬的功力在快速恢復著,可這傢伙只要一打岔,他的那上升的功力就停止下來,不得已,阮秋章雖然說起話來十分勉強,但他還是提醒農馬道。阮秋章的話果然比玄素真人起作用,被他一說,農馬這次終於乖乖閉上嘴,加緊恢復叩力。旱魃來到距離法陣五米之處就停了下來,他也沒多大動作,只是靜靜看著玄素真人,現在的他剛出世不久,還尚未習得活人言語,如能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習得常人言語,從而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瞧了玄素真人半天,旱魃突然冷笑幾聲,調眼再看農馬,這一看,旱魃卻是渾身一顫,臉上竟現出一絲驚恐。玄素真人早就緊盯著旱魃,一見旱魃露出驚恐之狀,他不由大是疑惑,轉頭瞧看農馬,卻發現農馬身上若隱若現的冒著紅色光芒,似乎他的叩力又有突破跡象。不知原因的他瞧向阮秋章,卻見阮秋章正跟著他打眼色,那意思是說農馬即將突破,千萬別打擾他!“嗷嘶……”
正當玄素真人還在跟著阮秋章打著眼色,突然一聲怪異嘯叫驚動了兩人,聞言而瞧,兩人同時一震,原來是旱魃攻上來了!“妖孽,休得猖狂,接老兒的‘四方定神陣’!”
玄素真人反應極快,手隨聲動,急急往南邊上角落的五張靈符灌入一道真力,立時間,一道灼熱火龍從符中破空而出,迎向衝上來的旱魃!玄素真人驅使的朱雀之火,那可是一瞬間便能將殭屍梵燒成灰燼的火焰,然旱魃連躲都不躲,一頭撲進火焰中,卻未見他被火焰所梵燒,這一下大是出乎玄素真人預料,照理說,這旱魃雖然厲害,但也不可能在朱雀之火中安然無事,這旱魃居然能沐於朱雀火焰之中而絲毫未損,這種事玄素真人就連聽都沒聽說過。眼見旱魃即將撲入法陣中,玄素真人雖驚不亂,兩手運轉成圈,腳下一踏,卻見地面上的四方法陣突然憑空轉移,原本對著的旱魃的朱雀卻是換成了青龍!不敢有任何遲疑,法陣一轉,玄素真人即刻驅使出水龍柱,再次攻向旱魃。旱魃沒想對頭竟能轉移地面的法陣攻擊,這一下始料不及,被水龍柱衝的連連倒退,直到水龍柱威力消失,他這才站住了腳步,此時再一看法陣,卻又距離他二十米開外。“怎麼可能,他居然能抗住朱雀之火,這旱魃……”
玄素真人心有餘悸,連朱雀之火都拿旱魃沒辦法,那其它四神的攻擊必定也起不了作用。還是阮秋章細心,適才的一幕他是看的一清二楚,想了想,他提醒玄素真人道:“老哥……旱魃自然不可能厲害都如此地步,但你看他身上的……咳……的黃金甲……咳,問題就出在那盔甲上,想必那盔甲是上古留下的神器,適才一定是它擋住了所有攻擊……咳……”
經阮秋章這一說,玄素真人恍然大悟,這裡是上古神族留下的古墓,墓室中所葬的,自然是上古神族之人的人,那旱魃身份有來頭,想必要陪葬一件神器也不是怪事。“混賬東西,那些上古神族的人還真心狠手辣啊,明知這東西日後很可能會變成旱魃,卻還給他穿上神器盔甲,他孃的,這東西要是跑出去,世間能有幾個人制服得了他,這他媽的神族之人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嗎?”
玄素真人越想越生氣,上古神族這麼做,這不等於給世間留下一個巨大的隱患嗎?聽到玄素真人破口大罵,阮秋章雖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忍俊不禁:“哈哈哈……咳……老哥,你想不到你也會罵髒話……咳……神族之人應該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不然也不會在入口安下一塊巨巖,想必那是為了防止這東西出世時用來阻止他跑出去的吧,所以之前旱魃叫嘯出聲,那巨巖就墜落而下,這原來就是為了阻止旱魃而設的,咱們只不過受了牽連而已。”
“這……”
玄素真人總算明白,怪不得旱魃一喊出聲巨巖就落了下來,原來其中奧秘就在這裡。兩人說話間,一頭的旱魃又重整旗鼓,再次衝了上來,這次,他的勢頭不是向著玄素真人,而是筆直衝向農馬,這一幕看在兩位高人眼中,心裡立刻起了疑惑。“妖孽,老兒縱使不能傷你半分,你也休想能接近我們半步!”
玄素真人已知四神之力無法傷害旱魃,但他現在的目的就是擋住旱魃的攻勢。再次移轉地面法陣,這次對準旱魃的是北玄武,隨著玄素真人灌入真力,只見一道石柱憑空突出,直逼向衝上來的旱魃。本以為這一次能再次阻止旱魃,卻不想旱魃突然方向一改,閃身至南面,跟著叫嘯一聲,呼喚四周殭屍再次上前攻擊。“糟了!”
玄素真人和阮秋章萬料不到,旱魃居然會使出這麼一招,這下子他們是四方臨死,顧前顧不了後,顧左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