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往前一伸手便跳起了車簾,在馬伕的身後說道。
“咱們這是到哪兒?”
馬伕看到孔武醒了過來,趕緊回身答道。
“咱們現在已經在青州境內了,再有幾個時辰便能到達北海了,大人再稍微等會讓吧!”
孔武問完馬伕,又縮回了車裡,車裡的太史慈和楊輝已經醒了,看到孔武回來,太史慈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哥,之前遇到的那個女人是誰啊,感覺你和她怎麼早就認識的樣子,你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子義了!”
太史慈難得調笑一下孔武,但是遇到了孔武竟然和昨晚的女子聊得那麼的投機,讓太史慈不由得浮想聯翩。
孔武斜眼看了臉上憋著笑的太史慈,只能無奈的開口說道。
“想笑就笑,憋著多難受!”
孔武話音剛落,太史慈就噗呲的一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那麼好笑嗎!”
孔武看著太史慈笑的前俯後仰的,不由得笑罵了一聲,而一旁的楊輝看到太史慈和孔武這麼的和諧,已經被兩人之間的氣氛給傳染了,和太史慈一起大笑了起來。
“我說大哥,我還以為你大業未成不準備近女色,但是今日看到你和那女子依依不捨的樣子,真是顛覆了我對你的看法,哈哈哈哈。”
“雖然沒看到那女子的面容,但是看她的身段,也必然是個絕色,要不然大哥考慮一下,把它收了吧,這樣的話我還能多個大嫂,你看如何?”
太史慈沒正經的樣子,讓孔武不由得一陣白眼,這樣的太史慈,和孔武所瞭解的歷史上的太史慈真是大相徑庭。
或許,無論何人,都有另一面,所謂的歷史,也不過是以偏蓋全罷了,人性又豈是寥寥一段文字便能夠敘述得清的,多少人在史官手中被幾筆刻畫,但是這些人的一生卻又經歷了什麼不知道的恩怨情話。
太史慈還在歡鬧,孔武和楊輝也在馬車裡面談論起馬場的諸多事宜,清晨的陽光沐浴著馬伕們,讓幾個馬伕都是精神一震,手裡的馬索也加快了節奏,飛一般的往北海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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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北海郡城門口。
四輛外表華麗的馬車從遠方的大路上疾馳而來,此時日近中午,毒辣的太陽就像在行人的腦袋上畫了一個詛咒,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感受到陽光火辣辣的侵蝕。
“大人,我們已經到北海了,接下來咱們去哪兒?”馬伕拉開簾子恭敬的問了孔武一句。
“直接進城吧,找個客棧先把東西安頓下來。”
馬伕得到指令,便驅馬往城門口走去。還未到門口,便被門口的守將給留了下來!
“你們站住,你們是誰!進城去幹什麼?馬車裡裝的是什麼?”門口的守將機械的問道。
孔武聽到守將的叫喊聲,便挑開簾子走了出去,還未下車,便聽見守將叫道。
“哎呦!孔大人!您還記得我嗎?”
剛看到孔武挑開簾子,守將便趕到了孔武面前,看著眼前面生的武將,孔武使勁回憶卻沒想起來是誰。
“敢問將軍如何稱呼?”
“孔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受封那天,我還去給你敬酒來著,你忘了。”守將說完便扯著孔武站在這城門口聊起了閒天。
守將臉上諂媚的笑容讓孔武不由得一陣惡寒,這人粘人的本事,可真算是一流了,自己得趕緊擺脫他,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晌午時分再去面見孔融。
守將正講到精彩的地方,孔武卻一把拉住守將,著急的說道。
“將軍,我本想和將軍暢談一番,但是孔融大人卻在城中等我很久了,我可不能讓孔融大人等我等著急了,將軍的心意,在下已經知道了,若改日有時間,孔武定然登門拜訪,還請將軍諒解則個。”
守將聽說是孔融在等著孔武,便趕緊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孔大人,那咱們來日再續,你先去找孔大人吧,莫要忘記一起要回來找我!”
孔武道了個別,便趕緊鑽回了馬車長舒了一口氣,守衛的熱情讓孔武突然有些不適應,但是卻只能受著,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個道理孔武還是明白的。
四輛馬車流水馬龍般的朝著城裡走去,守將又開始了自己值班的時候,剛剛那一切就好像從沒有發生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