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就反應過來了,所以織田作前輩你輸了,願賭服輸,快把這顆糖吃掉。”
你們拿我打賭是吧。太宰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決定意思意思地短暫生一會兒氣。
織田作接過糖,剝開包裝吃下。
月見山期待地盯著織田作的表情。
太宰治也忍不住盯著織田作的臉看。
什麼也沒看出來。
“不酸嗎?我特意找了口碑最酸的一種糖果。”月見山疑惑地說,然後表情逐漸變為懷疑,“等等,織田作前輩,你不會已經嚥下去了吧?”
“沒有嚥下去。”織田作用含著糖果的含糊聲音說道,“不過確實不怎麼酸。”
“或許是買錯了味道也說不定。不過還好吃,你要不也嚐嚐看?”織田作說道,聲音雖然含糊,卻無損那令人信服的淡然自若。
於是月見山早又從口袋裡拿了兩個糖果出來,一個自己吃,一個給太宰君。
就當這是他們對惹我生氣的賠禮好了,太宰治懷著如此心情接過了糖,彷彿沒意識到這兩人根本沒發現他生氣了這件事一樣。
月見山把糖放進自己嘴裡。然後他抬眼,和織田作對視了一秒。
“味道還好吧?”織田作說。
月見山點了點頭。
太宰治隱隱約約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不過糖果已經進入了口腔,在他猝不及防之時,濃烈的酸味在口腔裡爆發,席捲所有理智。
太宰治:……
月見山早看他吃下去了,瞬間放棄表情管理,臉上五官皺成一團的同時也在笑得前仰後合:“阿治、咳咳、哈哈哈!不枉我忍住……這麼酸的糖、哈哈哈哈!織田作真厲害,騙到我就算了,阿治都能騙到……咳咳、哈哈哈哈!”
織田作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不過在月見山和太宰治看來他依然面無表情:“我騙你們了嗎?”
這回輪到月見山和太宰對視了。
太宰治:“他是認真的覺得不酸。就像他喜歡吃激辣咖哩那樣。”
月見山:“啊?這樣嗎?真的嗎?好吧,原來如此。”
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不愧是織田作啊!”
織田作:“?”
織田作:“既然你們這樣說,那好吧。”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太宰和月見山會這樣說,不過織田作並不多想。他放棄了思考。
就像現在癱倒在織田作家地板上的太宰治一樣。
月見山早觀察了一會兒太宰治。
被他看了這麼久還是毫無反應,這樣的阿治是不多見的。月見山早以微妙的目光盯著太宰治看。
平時被多看阿治一秒,他都會立刻警惕地回視過來呢,就像擔心自己做什麼怪事一樣。月見山早心想。
然後看著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