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為被中原大人發現了,他說賭這個太缺德了,我們痛思痛定,出於不想讓他失望、咳、我是說,出於道德和對你的友誼於是我就沒繼續下去了。”
“你這完全是沒有道德吧!”坂口安吾發出憤怒的吶喊,“還有給我向友誼道歉啊你這傢伙!”
“非常抱歉。”月見山早乖巧低頭道歉,並且提出更豐富的道歉方法,“需要我土下座嗎?”
“……不,這個不用了。”坂口安吾拿認知和底線都成謎的月見山早毫無辦法,他只能無助地按住自己額角,“你、我是說……算了,我的頭好痛。”
月見山早擔憂地問:“安吾,你現在是加班後遺症發作了嗎?”
“什麼加班後遺症,加班又不是什麼疾病……算了算了,當我沒說,跳過對話。”坂口安吾已經被月見山早折磨得有點神志不清了。
不過他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穫,他深刻認識到了“早就意識到不過不知為何總是忘掉”的一點——和月見山早多談正事少閒聊。
——但是給月見山早解決感情問題真的算什麼正事嗎?
算了算了算了。坂口安吾放棄思考。
少思考對思維好。他混亂地想著。
他放空大腦,獲得了久違的平靜——和月見山早的相處總有那麼幾次是度日如年的,只是這次格外長久而已。
不過沒關係,他已經開看了——月見山早不是想和太宰治關係更進一步嗎?那就出個看起來能讓他們關係更進一步的主意,把月見山早打發走就好了。
坂口安吾帶著詭異的平靜,說道:“惹人生氣了首先要道歉對吧。而道歉,有什麼比對方喜歡的東西,以及一束美麗的鮮花更有用呢?”
“哦哦,蟹肉料理和鮮花!”月見山早開啟手機備忘錄記下來。
旁聽到他們對話的織田作之助隱約覺得有點不對。他一邊品酒,一邊思考究竟是哪裡不對。
坂口安吾注意到織田作之助若有所思的目光,他那一息尚存的良知讓他沒有阻止織田作之助繼續思考下去,甚至隱隱期待著織田作之助說點什麼阻止自己繼續和月見山早胡言亂語下去。
織田作之助還沒開口,不過月見山早已經開始催他繼續講吓去:“安吾安吾,還有嗎?還有別的嗎?”
坂口安吾繼續說:“送了花之後當然還有別的,逛街,看電影,看星星看月亮,談天說地談心說情,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