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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和月見山早走到一條岔道,他走這邊,月見山早走那邊,於是月見山早和他揮手再見,臨走時還說下次再聊。
“再見。”織田作之助慢一拍回道。
像是普通人一樣回答道。
之後他們慢慢熟絡,透過一個又一個從織田作之助工作的郵局發往月見山早家裡的快遞包裹。熟起來後,月見山早有約他去喝酒,說是要給他這個“不會吐槽的傢伙”介紹“特別會吐槽的人”。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約了喝酒當天月見山早就會因為各種意外而加班,不得不一次次發訊息來取消約定。
“感覺我們可能是沒有約酒的緣分。”月見山早嘆氣道,在接過包裹的同時遞出一瓶紅酒,“這是放你鴿子的道歉——我上司推薦的一款紅酒,他雖然酒品不太行、咳、我是說他品味很好——以及我今晚也準備喝這個。沒法一起去酒吧喝酒,那就隔空一起喝酒好了。”
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一會兒,接過了紅酒。他以平淡的聲音說道:“下次給你帶蒸餾酒。”
“看不出來你是更偏向烈酒的人。”月見山早有些驚訝,摩挲著下巴,“唔”了一聲,“但是想了想又覺得果然是你啊。”
織田作之助沒問“果然是你”的具體,他把簽字筆收好,對月見山早點點頭:“我走了。”
“再見——”月見山早和他道別,句尾輕快地拖長。
“再見。”織田作之助沒有慢一拍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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