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市地形險要,乃是虎踞龍盤之地。華夏的第一長河長江便是江陵市的天然屏障,而其城背靠連綿丘陵,高逾十米的城牆,將江陵市環繞起來,顯得無比壯觀!
而夜幕籠罩下的市區,卻又是一片繁華熱鬧,燈紅酒綠,總之,這是一個結合了古典和現代矛盾於一體的現代化大都市!
這是城郊的一座山,這座山有個很不吉利的名字:墳頭山。而這座山的外觀一點也不像是墳墓,至於為什麼起了這個令人感到有些脊背生寒的名字,這就不得而知了。
墳頭山高逾三百米,站在墳頭山的巔峰可以俯瞰整個江陵市的夜景,如果此時你站在山巔之上,去觀望這座城市之時,你一定會為這座城市的壯觀所迷醉。
怪不得曾經有一位十分偉大的領袖登上墳頭上,俯瞰江陵市的夜景,深情地說出了這句話:即便失去華夏半個江山,我也不願丟失江陵一草一木。
足見在領袖的心目中,江陵市是如此重要的一座古城?
墳頭山的山巔就有一片開闊的所在,而在這片開闊地的邊緣,便是一個陡峭到不能再陡峭的懸崖峭壁,懸崖峭壁直切而下,顯得十分幽深可怖。古人就給這個陡峭的懸崖起了一個十分霸氣而且很形象的名字:一線天!
此時夜色寂寥,山巔風聲呼呼,一線天的一旁已經站定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全身白色西裝,即便在夜色之中,卻也顯得十分十分亮眼,他的雙手負在身後,猶如刀裁一般的臉龐上一雙幽深的眼睛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夜幕籠罩下的江陵市。
大概在十分鐘的時間裡,白色身影幾乎未動一下,而且眼睛一直在注視著這座奇詭的大都市夜景。
就在此時,白色身影身後傳來了一道畢恭畢敬地聲音道:“少爺,棉花門的高手到了。”
白色身影卻才轉過了身子,眼神裡閃過了一絲異色,道:“隨我去迎接。”
還不待他的話音甫落,卻見三道身影已經如同疾風閃電一般地掠了過來,而且其中一個聲音道:“楚公子不必客氣,我們已經到了。”
隨著這道聲音未落,三道身影確乎站在了楚縱橫的面前。
楚縱橫急忙向著當頭一人行了一個江湖禮道:“楚某恭迎棉茂庫前輩的到來。”
而站在棉茂庫身後的二人,楚縱橫並不是很熟悉,只是微微向他們行了行禮。
沒錯,楚縱橫口中的棉茂庫前輩,正是魯東巨峰山棉花門的一位高手,也就是現任棉花門門主棉茂山的二師弟,棉茂庫也算是棉花門的第五高手了,而那位被關禹打殘了的棉華唐,正是棉茂庫的師叔。
棉茂庫看起來只有四十幾歲的樣子,他身著一種古怪的暗黃色長袍,身高倒是挺高的,就是腦袋比較大,有點像是著名相聲演員馮汞。
而站在棉茂庫身後的兩個人顯得更其年輕,一個大概在三十幾歲,另外一個大概在二十幾歲的模樣。
棉茂庫急忙還禮,道:“楚公子真是客氣了!”然後指著後面站著的二人道:“這位就是江陵市大名鼎鼎的楚公子,你們也自我介紹一下吧。”
棉茂庫話音甫落,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當先站了出來,他身材比較胖,臉比較圓,短髮,長得有點像是相聲演員郭德缸,他說起話來也是甕聲甕氣的:“我叫棉茂備,乃是茂字輩的第四弟子,這裡先見過楚公子了。”
“好,楚某見過棉茂備前輩。”楚縱橫見禮。
接著那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出來自我介紹,這年輕人長得比較帥,而且穿著墨綠長衫顯得很有範,只是他的臉上卻顯出了一副倨傲,像是自己很牛比的樣子,所以當他自我介紹的時候,只是冷冷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棉綿陽。”
棉綿陽的冷漠態度自然使得楚縱橫微微有些不爽,而棉茂庫自然也發現了自己這個師侄不禮貌之處,急忙向前喝道:“綿陽,快點見過楚公子。”
棉綿陽卻才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不鹹不淡道:“我叫棉綿陽,乃是棉花門綿字輩的大弟子,這裡見過楚公子了。”
楚縱橫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冷澀,也是微笑行禮道:“楚某這裡見過綿陽師兄了。”
棉綿陽“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是你的師兄,你這麼叫我可是受之不起。”
棉綿陽可是棉花門門主棉茂山的得意大弟子,而且這小子修煉極其有天賦,區區二十六歲年紀,就已經是內勁一層小成高手了,而且他對棉花門的獨門絕學“綿綿無情掌”深有造詣,即便是內勁二層初期高手,他也可以一戰!
聽了棉綿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