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緣由分析了一番,言語間滿是自信之意。
“啊,這……”
李貞滿心指望著陳無霜能說出破獲此案的辦法,可一聽陳無霜的分析固然頭頭是道,卻渾然沒說該如何破案,反倒是羅列了一大堆的麻煩事兒,似乎此案破不得一般,登時便有些子傻了眼,老臉抽了抽,愣是不知該說啥才是了。
“陳先生,事情當不致如此罷,我等有審案權在手,當可握主動之勢,無論宮裡那位還是東宮,要想成事,勢必都得看我等之臉色,又何至於似先生說的這般不堪?”
李衝性子急,又無甚智算之能,實在是領悟不到陳無霜所言的奧妙何在,這一聽陳無霜將事情說得這般棘手,心下自是大不以為然,這便不管不顧地出言反駁了一句道。
“琅琊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誠然,審案權在手,我方似有一定之主動權,可面對著東宮與天后娘娘兩方面之重壓,我方又將何去何從哉?順著天后娘娘之意,深深得罪東宮不說,還註定無法將事情牽連到太子的身上,此無它,太子既然敢為,自是早就做好了相應之準備,無論是借大宴之由酗酒掩護,還是行刺一擊之雷霆,都無十足證據能證明太子所為,若非如此,娘娘又豈肯將審案權拱手相讓,試問琅琊王又將使何手段去查太子,栽贓乎?怕是難罷,娘娘倒是指望著我等這般做了去,在其看來,一旦我等真這般行了去,縱使無法藉此案一舉扳倒太子,亦可逼迫我等徹底投入其之麾下,就其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能,一旦我等把柄落到其手中,又豈能落下個好來?”
陳無霜其實很是不喜李衝那衝動而又無甚頭腦的性子,奈何此子乃是越王世子,大義名分所在,縱使再不喜,身為謀臣,陳無霜也不得不按捺著性子開導了其一番。
“先生所言甚是,若是我等不依娘娘之意行事,那便得造假以過關,當真如此,娘娘處必定會發力,我等可就裡外不討好了,倘若與東宮聯手,又難免有與虎謀皮之嫌疑,那廝同樣不是甚好相與的,把柄落其手中,對景兒拋將出來,便是欺君大罪一條,換而言之,我等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