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意義的誇獎,再次表了態之後,毫不客氣地接著追問起詳情來。
“七弟,來,坐下說。”
李弘並沒有急著將全盤計劃道將出來,而是微笑地指了下几子的對面,示意李顯入坐。
“臣弟謝太子哥哥賜坐。”
李弘不急著說,李顯也懶得再多費唇舌去喋喋不休地追問下去,這便遜謝了一聲,老實不客氣地坐在了李弘的對面。
“七弟,賀蘭小賊辱我太甚,此血仇也,若是不報,孤誓不為人!然,究其根本,此人不過一蟊賊耳,孤乃半君之尊,其安敢如此辱孤?概因母后縱容無度,方令此賊橫行無忌,而今,竟又升其為蘭臺太史令,欺我實太甚也,豈有母親如此待兒者乎?孤若不反擊,朝綱何振?七弟素有大才,若肯助孤,此番定能底定乾坤!”李弘慷慨激昂地扯了一大通,滿臉子的憤概之色,可說來說去,就是不曾說到點子上,似乎對李顯尚有著不放心之處。
“太子哥哥所言甚是,臣弟亦作如此想,今太子哥哥既要回擊,自當打蛇打七寸,一擊便得見功,若不然,打蛇不死必遭蛇咬,其後患恐無窮也!”李弘不說,李顯也懶得去問,只是點醒了一句道。
“嗯,孤亦是這般看法,前番七弟曾言大理寺藏汙納垢,亟需清理,孤每思及此,皆深以為然,今時今日,是到了該付諸行動之時了,七弟以為如何?”一番對話下來,李弘已判斷出李顯確實有意要配合自己行事,心中大定,這便試探著丟擲了正題。
“太子哥哥此言大善,臣弟自無異議,只是該如何行去怕尚有待斟酌,太子哥哥既言及此,想必已有良策,臣弟當洗耳恭聽。”李顯早就猜到了李弘的行動目標,自是絲毫不以為奇,這便不動聲色地追問了一句道。
“七弟該是知曉的,如今大理寺卿段寶玄年事已高,久不理事,朝亦甚少上,似此餐位素食者,何以能竊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