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釣寒江雪。詩名《江雪》,正是小王之塗鴉,遺笑方家了。”李顯臉皮厚實無比,大言不慚地便將剽竊自柳宗元的《江雪》佔為了己有。
“好詩,狄某生平僅見也,箇中意境高遠,自有清幽之心胸,實非尋常可比,狄某正好奇此詩之眼生,卻不料竟是殿下之大作,某不及也。”狄仁傑一聽連詩都是李顯作的,不由地便感慨了起來,可話音一落,卻又迷惑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顯道:“殿下,請恕下官冒昧,依此詩之才情,殿下當可為當今之大家也,為何……”
“狄公可是要問孤為何要棄文習武麼?”
狄仁傑話說到半截子,似乎覺得不妥,便沒再往下接著說,可李顯卻一點都不在意,笑呵呵地介面將話續接到了底。
“狄某愚昧,請教高明。”
見李顯點破了話題,狄仁傑倒也乾脆得很,直承了其事。
“狄公,小王實是不得已而為之,罷了,此事說來話長,狄公若是不嫌,先用些酒食,小王從頭說起好了。”狄仁傑話音一落,李顯的臉上立馬露出了幾分黯然之色,長嘆了口氣,似有著無窮的無奈狀。
“那就叨勞殿下了。”
狄仁傑不是個矯情之輩,對李顯所言的事既起了興趣,自也就不會拒絕李顯的邀宴,這便客氣地拱了拱手,答應了下來。
“來人,上酒宴!”
一聽狄仁傑如此說法,李顯心中大樂,不過也沒多說甚子,只是用力擊了下掌,吩咐了一聲,自有一眾下人們緊趕著將各種酒食呈進了書房,擺滿了一几子,而後紛紛退出了房去,只留下李、狄二人相對而坐。
“狄公,您該是都聽說了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