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便是了。”
天家子弟都是演戲的高手,李賢自也不例外,雖說等級比李顯差了老鼻子遠,放之後世,拿小金人恐有難度,可拿個把金雞獎,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這一演將起來,幾乎連他自己都騙將過去了,說著說著,眼眶竟紅了起來,不可謂不煽情。
“太子哥哥切莫如此說,這叫臣弟如何自處?非是臣弟自外太子哥哥,實是而今之朝局下,臣弟怕是難久待朝堂之上,之官一事已是必不可免,與其到時讓太子哥哥為難,還不若臣弟自請其事的好,只是有些事終歸得辦妥當了,臣弟方可放心而去,若不然,唉,臣弟心實難安也。”
要演戲那就大家一起演好了,就看誰能蒙得過誰了,左右李賢所言的玩意兒,李顯是半點都沒往心裡去的,不過麼,為了穩住李賢這個毛躁的傢伙,李顯倒是不吝好生演上一場的,這便順著李賢的話頭,往下演了去。
“七弟,你,你這莫非是信為兄不過麼?為兄,為兄……”
一聽李顯堅持要去之官,李賢心中自是意動得很,可卻又擔心這裡頭別有蹊蹺,這便假作生氣狀地板起了臉,滿臉子不悅地瞪著李顯,氣惱地一拂袖,宛若他真的十二萬分不願李顯去之官一般,渾然忘了先前他剛才為李顯推薦了揚州作為李顯的之官地的話語。
“太子哥哥,臣弟並無此意,此事說來話長,還請太子哥哥安坐,容小弟細細道來。”
兄弟情深的戲碼不是不能演,可卻得講究個火候,演多了也就不值錢了,這個度李顯自然是懂得把握的,眼瞅著李賢的心思已是起了變化,李顯自是樂得見好就收,這便誠懇萬分地挽著李賢的胳膊,將其按回到了几子後頭,自個兒也順勢便坐在了其對面,面色凝重地說了一句道。
“這裡頭可是有甚計較麼?為兄甚是好奇,七弟還請說來聽聽罷。”
這一聽李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