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起,血濺五步,倒地身亡。
肖荒眼睛一愣,一股無窮無盡的怒火升起,原本他還在因為救了少年而感到欣慰,轉眼之間,那名被救的少年,就因為被他救,而被斬殺,還不落個全屍,如何能讓他感到高興。憤怒,只有無窮無盡的怒火。
肖荒的身體因為憤怒微微顫抖,一股股魔力波動以他為中心散開,他那黑色的頭髮,竟然漸漸變得灰白,他的眼睛變得血紅,用嗜血的光芒望著殺掉少年的護衛,以及他的主人。
阿卡麗暗叫一聲不好,隨即跳下三樓,來到肖荒身邊:“老公你這麼了?老公?喂!肖荒!”
隨著阿卡麗一聲震耳欲聾的吶喊,肖荒終於回過神來,望著少年死去的望向,發現,屍體已經被清理掉了。
肖荒向著四周望去,發現人們臉色平常,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露出任何怨言,如果不是地上還有著一抹血跡,恐怕肖荒自己都會認為剛才的只是幻影。
“這樣的事情在這裡經常發生嗎?”肖荒淡淡的開口道,他發現自己說話間竟然有些顫抖,雖然他殺魔獸無數,但卻沒有殺過人。
阿卡麗皺皺眉頭,然後點點頭說道:“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即便是在大街上,也不是見不到,反正我很討厭這樣的事情,這還是我第一次來角鬥場。”
“你們都沒有人管這事情嗎?”肖荒語氣之中,非常憤怒。
阿卡麗也是如實回答道:“如果被衛兵碰到,或許他們還會管一下,不過基本上就算衛兵碰到了,他們也不會管,因為以前曾經有衛兵管過,結果第二天,他的屍體便出現在了陰溝中。”
“而且,這裡的貴族,對光明神的貢獻都是非常多的,貢獻越多的,全力越大,即使殺幾個人,光明教廷也不會說什麼,帝國皇帝就更當沒有看到。”
肖荒聽到,臉色一冷,沉默起來。
距離比賽時間,還有半個小時,肖荒也不可能在這裡站半個時辰,抱著阿卡麗,凌空一踏,一躍而起,回到克里斯丁們這邊。
這一手,比躍下更勝,引得在場一片驚訝。
來到克里斯丁身旁,肖荒發現他一臉的蒼白,一點也不比自己好多少。
“你對這樣的事情,就沒有看法嗎?”肖荒因為用力,手掌曲成了爪形,重重拍在克里斯丁肩膀上。
“我能有什麼想法?”克里斯丁的眼眶中似乎有著淚花在閃動。
“我的母親和凱特琳的母親,原本都是皇帝身邊的侍女,無意間有了我們,可是,因為她們的身份,都在生出我們之後被殺了,你說我能沒有想法?”
“但是有想法又有什麼用?我只不過是一個庶出的皇子,無權無勢,能夠活到現在,那都是需要絞盡腦汁的了,如果不是無意聽到老侍女之間的談話,我都不知道,我的出生會是這樣。”
克里斯丁並沒有再多說,這些話都已經很清楚了,他雖然是皇子,可是褪去皇子的身份,他在皇宮的生活,只不過是一個奮力討好各方勢力,活下去的僕人而已,唯一的區別便是,他的自由程度比別人更高。
肖荒長長嘆了口氣,手掌間的力道也慢慢弱了下來;“這個世界需要改變,真的需要有人改變。”
一個角落,阿倫和馬特比兩人早早便來到了鬥場,他們要考察一下肖荒的實力,卻看見了剛才的事情。
“阿倫哥,或許,今天晚上他們又該有些動作了吧!”馬特比的眉宇之間,有著興奮。
阿倫點點頭說道:“是啊,不過很可惜的是,我們想要參與這樣的行動,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了。”
“慢慢來吧,總會有機會的,先把那個貴族的資訊探好。”
肖荒再感慨之際,突然發現和布蘭奇之間的談話,此刻,他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或許兩年後的大變動有關係。
殊不知,此時,角鬥場的豪華區的包房內,正有兩道身影坐在一起望著他。
“我突然覺得,把女兒交給他,實在是不放心啊。”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天星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顯然非常滿意這個結果。
布蘭奇只是笑笑:“或許是因為他和我們一樣,流著不同尋常的血液。”
天星點點頭道:“如果當年不是遇見了你,讓我覺醒了我體內的血脈,我又這麼會知道,原來的那麼崇拜的神,卻真正的屠戮這人類呢。不止是控制了身體,更控制了思想,所有不忠於他的,都是異端,都該被剷除。”
肖荒觀察這身旁幾個人,對於剛才的事情,阿卡麗有些反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