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乾脆利落說:“那可不,不然咱們……和小姐怎麼會嫁他;”把咱們拖得老長。
我正盤算著吃什麼,聽見有人對我說道:“相公,你怎麼不多睡一回?”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蘇七主僕三人,這女人臉皮夠厚,明明在北京有宅子,偏要和我住在一起,整天花枝招展,她和烏喬果然不一樣,不管什麼時候見她,都是整齊得體,從沒有像烏喬那樣整天給我看蓬頭垢面的模樣。
她坐得太近,我聞到了頭髮上的淡淡地桂花油香,皺了皺眉,挪了開身子,蘇七卻又跟著坐了過來,我瞪了她一眼,她馬上做出受氣小媳婦模樣。轟也轟不走,打又打不得,我被她吃得死死的。
味同嚼蠟吃著早點,心裡盤算著,如果明天再沒有訊息,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去找。門外一陣喧譁,走來打著橫幅的一群隊伍,到了門前發現是年輕的學生,邊走邊振臂高呼:“打倒漢奸賣國賊,打倒汪秋言,打倒漢奸賣國賊,打倒汪秋言,汪秋言滾下臺去。”遊行的人數大約在三四百人,掌櫃得看我忽然就打起了擺子,我對小妖說了聲:“走,看看去。”
蘇七悄無聲息地跟了過來,學生的精力充沛,我們跟了十條街,他們才終於停了下來,帶頭的是個一二十歲的年輕人,說了聲:“各位同學,今天就到這裡,大家都散了吧,要是汪秋言還和倭國人往來,咱們就繼續遊行示威,我就不信了,諾大的中國他就能一手遮天去。”
我跟著那個年輕人的身後,一直走到了深深的衚衕,年輕人忽然拔腿就跑,他快,可哪能比得過小妖,片刻間前後被我們圍了起來,年輕人忽然不跑了,忽然大笑:“我道是汪秋言的人呢,原來是兩個小孩蛋子,年紀輕輕也也學人劫道,可惜找錯了人,爺可不是個有錢人。”
我不屑看著他,小妖走過去小腳輕輕踢出,那個人見小妖得腳輕飄飄的踢來,好像沒有四兩勁,可偏生自己躲不開,就聽見咔嘣一聲,那人的腿骨居然斷了,摔倒在地上,雙手按著腿,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叫。
我責怪小妖說道:“你下手太重了,踢他,只需要一成的力道就夠了,不然會出人命的。”說完又對那年輕人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的很,這小子下手沒輕沒重的,你放心,我們就是想向你打聽點事,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年輕人聽完損失破口大罵:“有你們這樣問路的嗎?我先打斷你的一條腿,再問你行不行?”說著又一連串的大罵。蘇七撲哧笑了,饒有趣味地看我:“相公,他好會罵人”。
我見這年輕人有越罵越毒的趨勢,棉帶微笑把手放在了斷骨上,用力一拍,那人馬上一連串慘叫,我冷冷說道:“你還真是賤呢,對你好點就當咱們好欺負。”
年輕人問道:“你們是汪秋言派來殺我的嗎?”
蘇七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喊兩聲口號,就有資格讓汪秋言出手殺人嗎?我們不過是想來問你點事,再敢羅嗦,馬上送你上路。”
我摸著他的骨頭說道:“嗯,你這副骨頭啊,生的好,生就麒骨為人貴,呼風喚雨有神威,一生富貴聲名遠,不在官場也發財。好一副貴骨啊。哎,這麼一副好骨頭,若是中途夭折就太可惜了。”
年輕人不顧痛疼滾爬出了很遠,連聲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就說?要是汪秋言那狗賊要你們來殺我,殺了就是,不要來折磨老子。
這年輕人夾纏不清,最後小妖淫威大作,隨手拍碎了方圓十數丈的青石街面,他才終於老實了。年輕人姓傅,這次遊行是因為汪秋言不顧舉國上下反對,接見了倭國的軍方人物,倭國早就在邊境佈下重兵,隱隱有起兵來犯的意思,這種時候,汪秋言接見軍方的官員,那意思是不言而喻的,學生們血氣方剛,自覺應該救國救民,於是便自發舉行了這場遊行。
汪秋言的想法我是深知了的,想到了此處,只是想不到他居然喪心病狂要引狼入室,我忽然毛骨悚然,知曉他這麼多的秘密,又不站在他這邊,他會不會對我起了殺心?
傅同學見我神遊走了,高聲問了兩聲:“我可以走了嗎?”我低頭對他抱歉說道:“對不起,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憂國憂民的胸襟,佩服啊,佩服,得罪之處,千萬諒解才好啊。”
傅同學驚嚇過度,想要爬起來走,於是我又聽見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我連連道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就把你的骨頭接起來。”說著話,手放到了脫臼的地方,兩手用力猛然一捏,咯吧一聲,然後要他站起來走走看,傅同學不置信,試著爬起來,‘咦’了一聲說不疼了。我又道了聲歉,然後再他眼前念動隱身決,和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