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好的孩子。”
蘇七察言觀色,知道劉氏對彩雲是不在意地,強提了精神笑道:“早就聽說咱家添了弟弟妹妹十分可愛,能不能抱來讓我也看看?”
劉氏聽了這話,立刻便來了興致,高聲吩咐奶媽把小少爺、大小姐抱來。等得鳳溪和楓鬥來了,蘇七偷偷給自己施了個安神咒,堅決要掀了被子下地,秋兒抱在自己面前好生看看,他們都以為黃仙所投的自然是男胎,因此對男孩倍加註意。
劉氏也沒說明哪個是男,哪個是女,秋兒把楓鬥接過來,遞在蘇七面前,蘇七看了一眼放下了戒心,這小孩雙眼懵懂,混混耗耗,想來是那個丫頭,見劉氏正企盼的看著自己,不由讚歎道:“這丫頭生的好,目似朗星,面如銀盤,長大了一定能嫁個好人家。劉氏聽了哈哈大笑道:“小七,這下你可看錯了,他不是丫頭,而是個小子呢。”
蘇七驚異道:“這麼精緻的小人兒,居然是個男的?”
劉氏非常滿意蘇七的反映,得意道:“可不是嗎,男生女像,將來一定是個有福氣的人呢。”劉氏得了楓鬥待之如掌明珠,小丑兒雖然有本事,相貌卻……唉,現在好了,看誰還敢說咱家孩子醜。
蘇七見了楓斗的相貌心道:“這孩子眉間陰鬱,相貌生的太過端正,加之男生女像,不見笑容,分明是鬱悶一生的命相,哪來的什麼福氣。不過這些話只能自己的腦子裡打轉,卻不好說出來。看完了楓鬥又有一個老媽子把小丫頭鳳溪抱了過來。
前面楓鬥迷迷糊糊,蘇七直道黃仙投身男胎,便放鬆了警惕不再那麼小心,秋兒把鳳溪接在懷裡,三人看見小丫頭眉眼比男孩還不如,徹底放鬆了心,劉氏要面子,自然不會把潑了一碗狗血的事說給人聽,小女孩鳳溪正呆呆的咬著自己的手指,等到了蘇七懷裡,咿咿呀呀看了蘇七一回,便轉過了頭,蘇七正想再奉承劉氏,小丫頭的眼裡精光似乎閃了一閃,喉嚨裡一陣聳動,張口朝蘇七吐了口濃痰。蘇七來不及躲閃,正被吐了個當面。
蘇七隻覺得驚恐萬狀,小丫頭的痰滑膩膩得好不噁心,一慌神失手鳳溪掉了下來,被秋兒一陣風似接過來,劉氏不去看差點摔著的孫女,反而抱歉對蘇七道:“這是怎麼說的,你們還不趕快幫小七擦了去?”
鳳溪在秋兒懷裡扭著身子哇哇大哭,劉氏不耐煩地對奶媽一揮手說道:“把他們都抱回去。”
等得只剩下蘇七三人,蘇七問道:“你們倆看,這兩個孩子,哪個是那個妖怪轉世?”
春兒道:“一定是男孩了,妖怪是天下黃仙的祖宗,說什麼不會投在一個小女孩身轉世。”
秋兒說道:“不是,小姐,我覺得是那個女孩。”
蘇七說道:“原本是極簡單的事,誰知道現在更加複雜了,雙胞胎,哼,這兩個小人,不管是哪一個,都別想飛出我的掌心。”
張家流年不利,劉氏便尋思著要做一場法事去去晦氣,請了七七四十九個和尚,七七四十九個道士,連作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水陸道場,人來人往的張家,居然一副大家氣派。正在這時候,張北山臨走開工的堡壘也終於落成了。
方圓千丈裡的莊院,沿著圍牆又挖了條二十丈的護莊河,引了梨花河水來,就只有一條出口,院牆厚有三尺,炮彈也不能輕易轟開,所有護衛人員都已經到位,搬進了大宅子,張三兒滿足的很,這麼大院子,老孃想找自己也不難麼容易,做什麼都十分便當。
劉氏起初還不太適應走到哪裡都有人躬身施禮叫自己老太太,不過沒幾天,就慢慢的習慣了,心裡還暗暗得意,若不是小丑兒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該是多麼的圓滿,每每和沈小花說起來,兩人便淚流滿面。
半年時間,秋涼了,這一天,該是諸靈惜放學的日子,菲菲早早帶了我,去她必經之路迎接表姐,諸靈惜不再的日子,菲菲見到諸家人一直是灰溜溜的,前面說的諸長房被菲菲施了個多語咒,回到家便想藏起來,卻被多嘴的家人回給了老爺子,老爺子親耳聽見了長子娣孫的話,也沒多說,只是冷冷看了他爹一眼,便扭頭回了屋,後來放話出來,誰都不許幫他找人治,諸長房一連說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再也撐不住了,最後還是菲菲聽說了他的慘狀,想到了表姐的情分,又回頭偷偷幫他解了,這才讓他的嘴停了下來,諸家最受寵的長房,終於被老爺子打進了冷宮。
諸靈惜雖然也是長房的女兒,卻沒有收到什麼影響,她原本就性子極淡,從不願意理家裡的是非,老爺子每每嘆氣說道:“我這諸家各房的孫輩,男兒沒有一個有出息的,要是他們能有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