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去找,終於在亂葬崗的一堆狗屎前發現了二人。都是滿嘴的泥巴,嘴裡不停吐著白沫,不省人事。
按照以往的經驗,沈小花先幫著他清理了嗓子裡的泥巴,避免被卡死;再找了艾葉點了,拿煙往鼻子裡燻。又讓人蒐集了一碗雞屎,加水攪成一盆,捏著鼻子灌了進去,不一會兒張三兒肚子弓起,張口吐了個昏天黑地,劉氏長出了一口道:”好了,讓他躺著吧”。
至於丫頭中邪更深,平日裡沒吃過什麼好東西,昨晚放開了肚皮。她娘手伸進嘴裡,足足掏出一碗泥巴,蒐集了張三兒幾倍的雞屎化開,灌到了她的肚子裡。
張三兒的身上還裝著好幾塊土坷垃,
丫頭的娘跑去亂葬崗子罵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在罵誰,她奶奶可不是埋在那裡的。亂葬崗子邪乎成這樣,自此以後更加成了禁地,再沒有單身的人敢經過的。
……孃的臥房裡買了塊大鏡子,這在當時可是稀罕物,青州府都不多見,奢侈的物件被放在了爹孃的臥房裡,開始以為不過一件稀罕的物事,比當時的銅鏡照人清楚罷了,到了晚上我就覺得不好。
我不是住在爹孃的房間,不過娘心懸著我,經常讓我去他們那睡,張三兒一直當我懵懂,雖然我生來就能說話。
我裝睡的時候聽見他在低聲地嘀咕糾纏,內容是少兒不宜的。沈小花被纏得無奈,小心的來看了我,見我熟睡,放心的去了,兩口子又去行那造人大事。
耳中全是淫靡的聲響,我苦笑哪裡還有半點睡意,哎……這兩人完全不知道避諱。
拿手塞了耳朵,呻吟依然傳來,翻個身轉向牆壁,眼角忽然就看見了詭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