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岳氏家族都是個耿直的主,岳飛之子岳雲、嶽雷如此,如今的西宮皇后嶽玲也是如此,怎麼現在到了嶽海這裡就不是的呢?說的話絕對不亞於吳潛這些人。
徐澤聞言心中暗自點頭,心知嶽海因為這段時間得到的恩遇太高了,生怕再次走上岳飛的後路,引起自己與朝廷內眾大臣的不滿,所以眼下保持低調,儘管這件事與自己有著很大的關係,也寧願漠不關心。
當下笑道:“嶽將軍言之有理。軍不幹政,政不幹軍。好啊!朕準備年後給朝廷的大小事務重新安排,有的大臣的位置要動一動了,總不能老是蹲在那裡不動,總的讓別人試一試了。”徐澤望著幾人一眼,口氣又一轉:“當然了,在座的諸位的才能朕是知道的,只要效忠於朕的,朕都不會虧待他的。”
“臣等謝主龍恩。”吳潛等人連忙跪倒山呼道。
徐澤聽了臉上又揚起一絲微笑。正準備撫慰兩句,突然御書房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接著就只見全淺雪那略帶著急的悄臉出現在徐澤面前。徐澤見狀,眉頭緊皺,臉上出現一絲怒意,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在現在,他都是非常討厭一個女人不分場合的打擾正事,眼前自己正與眾人商議大事,但又轉念一想,全淺雪身為東宮皇后,後宮的掌權者不會連這點都不知道。當下冷聲道:“皇后,有什麼急事嗎?沒看到朕在處理政事嗎?”
哪知全淺雪掃了眾人一眼,道:“諸位愛卿,爾等先在外面等候,哀家有要事與陛下相商。”
眾人聞言不由的朝徐澤望來。徐澤望著全淺雪那焦急的神色,知道肯定有要事發生了,當下吩咐道:“諸位愛卿先到外面等候。朕有事與皇后商議。”
等吳潛等人走後,全淺雪也不等徐澤發話,著急道:“陛下,太上皇回來了。”
徐澤聞言大驚:“你從何處得來的訊息,朕怎麼不知道?”
“陛下,太后身邊的宮女剛才進宮告訴臣妾的。”全淺雪急道:“說是昨晚有位大臣去了行宮,和太上皇密談了一夜,今早就擺駕了。現在都快到城外了。”
“朕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啊?”徐澤眉頭緊皺,再也坐不住了,當下在房內走來走去,“搞突然襲擊,看樣子來者不善啊!”徐澤暗思道。
“潤之,看樣子父皇這次…。”全淺雪道。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囤。”徐澤冷冷道。“去,喊他們幾個進來。”
“陛下。”
“吳潛,傳旨呼延豹,領拱聖軍接管禁中防衛,凡有抗旨者就地正法。”徐澤冷道。言語中充滿殺機。讓吳潛等人心裡暗自一驚。雖不知是何事,但替換禁中護衛,在大宋朝有如此大的動作倒是頭一回。但畢竟是見過徐澤手段的人,當下也不問個明白,毫不猶豫的恭聲退了下去。
“嶽海。”徐澤又喊道。
“臣在。”
“統帥岳家營(原來岳家寨的三千人馬被徐澤封為岳家營作為大元帥的親兵營),進入禁中,給朕秘密看住金槍班,凡有意動者殺無赦。”
“丁封剛,傳旨龍傲統帥驍騎營看住殿前司兵馬,一有動作,給朕殺無赦。”
“文天祥,傳旨郭靖、孫虎臣統帥驃騎營營配合龍傲,給朕看住殿前司。”
隨著徐澤一連串的聖旨從徐澤嘴裡冒出,大宋王朝統治高層的洗牌終於了帷幕,儘管後世的有些史學家對這次高層的大規模洗牌充滿著疑問,對徐澤的某些做法有著不同的非議,但歷史總是由勝利者去書寫。徐澤的歷史功績並沒有這次洗牌而產生任何影響。
經過短暫的折騰後,臨安城又陷入了那歌舞昇平的狀態,兵馬調動的如此迅速也不得不說徐澤登基以來注重禁軍的訓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但儘管如此,一些政治上比較敏感的人紛紛看出城內的氣氛的不對,圓滑的早早的關上大門,而在這場對弈的人卻在家裡忐忑不安。一直對徐澤持懷疑態度的丁封剛在傳完聖旨後,並沒有朝自己府邸趕去,而只是讓人傳了個訊息,自己卻跑到吳潛的府邸,大宋朝的左、右二相在後花園裡坐了下來。
“毅夫,你我貴在中樞,好象也沒有收到哪個要造反啊,難道是那個張元鶴?陛下怎麼緊張的連金槍班都信不過了。”丁封剛好奇的問道。對於這位生性耿直的左相來說,陰謀並非他的特長,這也是他在理宗時不被皇帝所喜的原因。而從他嘴裡說出的金槍班,是專門在皇宮禁中輪值的部隊,都是對大宋皇室忠貞不二,而且武藝非常之士,其待遇之高乃是大宋軍隊之冠,自高宗渡江之後,金槍班在皇帝的心目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