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野蠻狂躁。然而即使如此,初嘗甘露的婷芳還是說不出的受用,昨晚和今晚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讓她對神奇的房事更加著迷,也更加不知足,不過王陽明見好就收了。
“婷芳,別鬧了,大人我明天還要比賽呢?”王陽明無奈地阻止道。
“什麼比賽,能告訴奴婢嗎?”婷芳顯然還不知道。
王陽明不忍隱瞞,坦言道:“與指揮僉事江彬的比試。”
婷芳那顆小小的芳心沒來由的一陣悸動,擔心地繼續追問道:“大人心中有把握嗎?”
有別於剛才劉良女的態度,王陽明非常清楚婷芳對自己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都不會做作,都是出自內心深處,所以他每一次都會認真對待。
“婷芳放心吧,大人要是輕易死在了江彬手上,誰還來疼惜我美麗動人的婷芳啊?”
言者無心,聽者有心,婷芳陡然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失去了王陽明,也就意味著她從此失去了幸福和關愛,餘生也都將在痛苦和煎熬中慢慢度過。
“大人,”婷芳再一次緊緊圈上了王陽明粗壯的脖頸,用她細嫩的玉臂,“答應奴婢,不要輸給任何人好嗎。”
如此一來,王陽明也陡然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責任,他想到了婷芳的悽慘未來,甚至是秦可卿年紀輕輕就守寡的悲慘景象,一下子,他的身體便充斥滿了不可一世,威武霸道德氣勢,嚇得婷芳頓然掉落在了柔軟的床板上。
王陽明微微一笑,俯身親吻了一下婷芳柔滑的面龐,也不說話,就緊緊抱著猶自驚詫的婷芳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二日早上,王陽明被勤勞的婷芳輕輕叫醒,任她一番服侍打扮後,和許泰一起在膳房用了早膳,然後就乘著高大的馬車朝皇宮快速行去了。
王陽明和江彬之間的比試在皇宮後面的御花園舉行,這是一塊方圓近十里的空曠草地,明武宗早已坐定,而滿朝文武官員則整齊地站立在了明武宗的身後,他們所處的位置是草地朝南的一端。
“各位愛卿,咱們就開始吧。”明武宗是個急性子,早已等待不住了。
江彬聞言陡然起身,趾高氣揚地來到明武宗面前,恭敬一拜,然後首先來到了場地中央。
王陽明見江彬雖然外表看起來孔武有力,知道他其實沒有什麼貨,畢竟江彬不是一個修真者,所以他的修為和實力是極其有限的。
當王陽明也向明武宗恭敬一拜,路過謝遷身邊時,謝遷輕聲囑咐道:“王大人,千萬小心,這江彬可是西北一員猛將啊。”王陽明感激地點了點頭,便一副瀟灑地站到了江彬的對面。
王陽明目光掃過滿朝文武,除了謝遷、李東陽和許泰外,大多數人是看好江彬的,至於站立在明武宗身邊的劉瑾,則是一臉陰險,在拼命示意王陽明儘可能地下狠手,王陽明見狀也只能輕微地點頭回應一下。
江彬見年輕的王陽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勃然大怒,怒喝道:“王陽明,這一戰你是輸定了。”
王陽明乍聽此話,心中暗笑不已,想這江彬雖是一員猛將,所立戰功卻都是因為斬殺了許多烏合之眾的馬賊強盜,其中搞不好還有很多貧民百姓冒以充數,比起明朝中後期的抗倭將領戚繼光和明末崇禎年間的名將袁崇煥自然是相去甚遠的了。他突然想到這個時代袁崇煥自然是不可能已經出世,但是戚繼光就不一定,說不定此刻正被埋沒在那個明朝小部隊裡呢。
“江大人似乎對自己充滿了信心?”王陽明一句輕描淡寫的反問,徹底激發了江彬暴躁的性格。
“小子,今天你不但會輸,更有可能死在本將軍手上。”江彬滿臉兇相,那道橫跨耳朵和半個臉的傷疤也更加可怖,但是對於王陽明來說,江彬頂多就是一個跳樑小醜,弄死他只是心情好壞的問題。
王陽明默然不答,再次仰頭看了看焦急等候在一旁的眾人,目光第一次落在了劉良女臉上。劉良女見王陽明灼熱的目光掃射而來,陽光下俏臉立刻變得滾燙似火,一個青樓出身的風塵女子竟會因為王陽明一個簡單的目光而騷動難耐,由此可見王陽明魅力之大。
短暫的侷促不安過後,劉良女報以擔心和祈禱的神色,看得王陽明也是心中一蕩。
“江大人可以儘管試試看。”王陽明面對江彬依舊是一副全無所謂的模樣,但是對於近來看慣了下人恭敬順從樣子的江彬,這已經是很大的挑釁了。
“看招。”江彬一聲大喝,便撩起一對大鐵錘,朝王陽明屹然不動的身體掄了過來。
王陽明雖然依舊是一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