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讚揚的就是她。
“姑娘,你好美!”王陽明這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子所徹底迷住,而且僅僅因為一小會的接觸,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緣分。
要說身材,她沒有劉良女好,要說容貌,她也要比劉良女差上一點點,但是她的每一個舉動,說的每一個字,都一個個印入了王陽明的腦海,就像一顆顆蒙汗藥一樣,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這是一種人見人愛的美,這是一種融匯了所有美的美,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從她身上你可以看到任何一個季節的美,當這些不同的美融合到一個人的身上時,彼此間不但沒有相互排斥,反而產生了相得益彰,珠聯璧合神奇效果。
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最後,王陽明把目光停留在了女子的胸口,雖然她還沒有脫下褻衣,但是王陽明卻能夠肯定地猜測到,女子的身材絕對能夠讓自己更進一步沉淪,以至於難以自拔。
忽然,王陽明看到女子胸口,除了兩隻活蹦亂跳的玉兔外,中間還夾帶著一塊肉色的東西,仔細分辨,卻原來是一塊白玉,潔白無暇,如主人一樣。
“把衣服脫了吧。”王陽明已經分不清說出這句話,究竟是因為工作需要,還是自己的慾望在作祟。
“要把白玉也拿掉嗎?”女子柔聲問道。
王陽明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當女子把白玉從雙乳中間緩緩拿出來的時候,王陽明突然失聲了,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這塊玉他見過,而且還是住在要江邊的時候。
王陽明激動地跑上幾步,一把接過還留有女子體溫的白玉,竟是痴痴地看了起來。
女子不明白王陽明為何會這樣,她只能靜靜地等待著王陽明發出下一道命令,就像剛才她等待著王陽明從沉痛的悲傷甦醒過來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王陽明的目光還停留在白玉上,但是他的問題顯然是給女子的。
女子微微一愣,不明白王陽明為什麼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她不敢拒絕,雖然她覺得王陽明並不是壞人。
“嫣嫣。”女子驚疑地回答道。
“全名呢?”王陽明的問題還在繼續,似乎忘記了自己在這裡的任務了。
“沈嫣嫣。”女子回答得很清脆,也不猶豫。
“寫給我看看。”王陽明的臉色已經大變,變得難以名狀,他把畫筆遞給了那個叫做沈嫣嫣的女子。
當女子稍一猶豫,然後緩緩在畫紙上寫下“沈嫣嫣”三個字時,王陽明崩潰了,是高興地崩潰了。
“嫣嫣,真的是你嗎?”王陽明欣喜若狂,那塊白玉正是當初沈嫣嫣的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
“你認識我,你是?”沈嫣嫣驚問道。
“我是陽明,王陽明!”王陽明趕忙解釋道。
當沈嫣嫣聽到眼前的這個英俊男子就是小時候的玩伴王陽明時,她也是興奮地上前緊緊抱住了王陽明的身體,抱得很緊很緊,似乎這一抱以後,便會再次永遠分離一般。
“嫣嫣,這幾年你還過得好吧?”王陽明強忍著心中的狂喜,試探性地問道。
沈嫣嫣哭了,從抱住王陽明的那一刻就開始哭了,當她聽到王陽明問自己時,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梨花帶雨地說道:“爺爺死了,被壞人殺死了。”
一下子,王陽明的記憶就回到了六歲那年,那一年,王家遭遇滅門慘案,王陽明幸運地因為在四明山修煉而躲過一劫,但是沈嫣嫣卻從此失去了蹤跡,想不到世事弄人,在南征的前一晚,讓他見到了失散多年的兒時玩伴。
人年少時的經歷,總是刻骨銘心的,也是伴隨一個人最長時間的,所以沈嫣嫣兒時的模樣,這幾年來一直縈繞在王陽明的腦海之中,同樣的,沈嫣嫣對王陽明也是如此。
“我知道,明天,我就要去替爺爺報仇。”王陽明斬釘截鐵地說道。
“是誰,是誰殺害了爺爺?”沈嫣嫣聽王陽明這樣一說,一下子就止住了哭泣,猛然離開了王陽明精壯的身體,鄭重地詢問道。
“寧王朱宸濠。”王陽明說的每一個字都說得鏗鏘有力。
他沒有發現,有那麼一霎那,沈嫣嫣的眼神有點黯然,那種只有當初她母親死去時才有過的黯然之色。
“真的是寧王?”沈嫣嫣確認道,心思卻在想著其它。
“沒錯,絕對就是他。”王陽明說得很肯定。
“那好,陽明就替爺爺報仇,把他殺了吧。”沈嫣嫣一臉木然,絲毫沒有查到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