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勾陳也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他的兵器是長戟，如同紅蓮的長劍一樣，是從自己的手掌心裡直接出現的，朝著那團黑色的能量就刺了過去。
那團黑色的能量上出現一個金色的盾牌，將勾陳的攻擊抵擋了出去，勾陳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盾牌的反作用力給彈了出去，要不是站在他旁邊的紅蓮扶了一把，這貨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你身上也是固若金湯？”秦沐楞了一下，在對方身上亮起的金黃色的光芒的時候，就忍不住問道。
“是啊。重華的固若金湯。”老太太整個身體急速後退，在秦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老傢伙已經站在原地，跟剛才的樣子是一模一樣。
“那個……暗夜巫女，秦沐是重華的徒弟，路邊撿的。”紅蓮在老太太的跟前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不是重華的孩子。”
“哦？”老太太輕輕的反問了一句，有些詫異的看了秦沐一眼，忽然笑了。
“是吧，這誤會說開了就好了。”紅蓮的手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出手，因為她知道，在暗夜巫女的面前出手，那就屬於多此一舉，而且也是找死的行為。
“可是我不喜歡。”被稱作暗夜巫女的老太婆笑著笑著陡然間臉色一沉，一臉陰沉的看著秦沐。
秦沐與那老太婆對視，陡然間感覺那雙眼睛似乎跟從前有些不同了，眼裡所包含的怨恨和黑暗都是前所未有，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的感覺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891 再用啟靈
“暗夜巫女是什麼東西？”秦沐捂住胸口，喘著粗氣問紅蓮，直覺的認為紅蓮應該略知一二，不知道為何，這個時候同那老太婆對視的時候，秦沐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是很罕見的鬼怪。”勾陳淡淡的說道，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很明顯的，嘴角已經有了一抹血跡。
紅蓮沒有說話，依舊在醞釀自己的火焰，雖然他們都看不到，但是紅蓮背過去的右手卻一直在結印，雖然到現在紅蓮都沒有出手，可秦沐卻知道，那隻不斷結印的手卻不是無意識的活動。
“什麼級別？”秦沐楞了一下，說道。
“大概在閻羅之上，這個人。”紅蓮一臉緊張的說道，但是這個時候的紅蓮依舊在拖延時間，秦沐覺得，紅蓮甚至都不是在拖延時間，而是紅蓮似乎認為，如果這個時候，能夠和對方達成共識，或者某種條件，都好過直接動手。
“閻羅以上還有境界？”秦沐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紅蓮淡淡的說道：“端倪沒聽過，不代表不存在，再說了，境界這種東西向來是永無止盡，我的意思是，這傢伙的恐怖程度應該在閻羅之上，至於什麼等級，當真不清楚。”
“有那麼可怕嗎？”秦沐反問了一句。
秦大官人由於太過激動，所以說話的聲音比較大，那老太婆聽著，冷笑一聲。
“現在的世界已經落後到這種程度了，連我暗夜巫女的名號都沒有聽過，當真是笑話！”那老女人發出尖銳的嘲笑聲，那聲音嘶啞難聽，猶如指甲在黑板上反覆刮擦的聲音，聽得令人頭暈腦脹。
“暗夜巫女是什麼啊到底……”秦沐一臉茫然，絲毫不顧及對方已經暴怒的模樣。
紅蓮嘆了口氣，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模樣，因為她知道，如果不給秦沐解釋清楚的話，這廝會一直詢問下去，簡直叫人頭疼，也不知道這性格是跟誰學的。
“暗夜巫女，這種鬼怪在整個冥界只有三個，極為稀少，這種女孩一生都不能追逐自己的幸福，跟古代的那種聖女是一個意思，因為通靈，所以可以算作是一個民族的巫師之類的，”紅蓮簡單的解釋一通，加上一句：“但是，成為暗夜巫女的鬼魂的，也就你眼前的一位，其他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活著，或者已經死去多年，你眼前的這位，能力跟其他的暗夜巫女一樣，能夠占卜未來。”
秦沐這麼聽著，突然之間覺得對方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這個想法在他的腦中想想就算了，偏生這瓜娃子要直接說出來。
“這麼說來，暗夜巫女同羽王的《皇極經天》一樣，都只是起到了占卜的作用了？”秦沐這麼說著，臉上也自然帶了些許不屑。
瞅著秦沐眼裡的不屑，紅蓮暗叫不好，還沒等她做出什麼反應，就見秦沐突然捂住胸口難過的蹲了下來。
秦沐只感覺自己的胸口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一樣，疼痛難忍，一時間也站立不起來，蜷縮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