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也做了個躲避的動作,但他沒我反應這麼大,途中就強擰身子板住了自己。
我抱著腦袋做好防爆準備後瞥著眼睛細看那黑影。
等我看清這黑影是個被人啃了兩口的蘋果後,心裡無奈的只想苦笑,心說剛才是一把小刀,任誰想破腦袋也絕猜不出接下來飛出窗外的竟然是個蘋果。
我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再也不顧形象,指著屋裡罵起來,“死老頭,你給我出來。”
啪的一聲,窗戶被人從裡面關上了,接著一個女孩雙手插兜溜達的走了出來。
這女孩看樣年紀不大,也就十八九歲,按說這時候的女孩都是最可愛最討人喜歡的,可看著眼前這位,貌似可愛這詞丁點與她靠不上,拿古靈精怪來形容她倒能靠上點譜。
女孩打量著我倆,搶先問道,“你們兩個老男,偷偷摸摸翻我家牆幹什麼?”
憑她這話我心裡突然閃現一個想法,心說這女孩不會就是巴圖嘴中那個老頭吧?
其實也不怪我有這種念頭,自打跟巴圖接觸後,我覺得這世上原本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都可以說通了,像返老還童、男變女也並非不可能嘛。
我看了眼巴圖,默聲詢問他的意見。
巴圖的表情很怪,跟他平時不一樣,貌似有點欣慰還有點傷感。
而且他接下來還問了一句有些不著邊的話,“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把注意力都轉移到巴圖身上,略有警惕的問,“你什麼意思?打本小姐的歪主意?告訴你本小姐這輩子不嫁人。”
我是真聽不下去了,心說這姑娘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瘋言瘋語的,剛才亂丟小刀與蘋果,現在又說自己不嫁人,你嫁不嫁人跟我倆有什麼關係?尤其你那歲數當我侄女還嫌小呢,我倆還能對你打什麼歪主意不成?
我決定拿話把話題引回來,指著姑娘說,“丫頭,你說這裡是你家,你有證據嗎?有戶口本嘛?拿出來讓我瞧瞧。”
姑娘一咧嘴,“戶口本是什麼東西?聽都沒聽過,這裡就是我家,我住這。”
也不知道她的氣性怎麼這麼大,說著說著又來了脾氣,嚀哼一聲對我輕吼,“你個壞人,我拿刀戳死你。”
她還說到做到,說完伸手從後腰摸出一把刀來,但接下來她卻把刀對我小腹撇了過來。
我有種崩潰感,心說戳這個字眼貌似再怎麼歪解釋那也是刺擊的一種吧,不應該跟撇、丟之類的掛鉤。
我沒時間也沒機會跟她理論,知道再不躲避我真就被她射中了。
我嚇得急忙往旁邊一躲,可這姑娘還沒完了,她雙手又是摸後腰又是掏兜的,我不知道她這瘦小的身軀怎麼能裝下這麼多東西。
反正又是飛刀又是鋼鏢又是螺絲的,把我逼得手忙腳亂。
最後巴圖施加援手了,他也是雙手向後腰摸去,等伸出來後他雙手都帶著一個古怪的拳套。
這拳套怎麼形容呢,面上看就跟一般的拳套不一樣,這拳套手心手背都是鋼板,指頭上還延伸出一截鐵指甲,巴圖戴著它雙手就跟個熊爪似的。
巴圖快步走到我身邊,藉著雙手飛快的撕抓,像一面盾牌一樣把姑娘丟來的東西都擋了下來。
姑娘停下手,掐著腰氣鼓鼓的看著我倆。
我趁空急忙轉身,就近找個木棒拾起來,其實別看這姑娘有點暴力傾向,但我還真沒想過出手教訓她,再怎麼說自己是個老爺們,欺負一個姑娘那算什麼本事,我就想手裡有個傢伙事臨時防身之用。
好久我們都沒說話,氣氛顯得挺尷尬。
姑娘最後一跺腳,說了句你們等著後,閃身又鑽回了屋裡。
我趁空低聲問巴圖一嘴,“老巴,這丫頭不正常,咱們也別跟她一般見識,去牆外面待一會等她家長回來再說吧。”
可沒等巴圖回我,屋裡就嗤啦嗤啦想起了金屬劃地的聲音。
我一愣,心說這咋回事,這姑娘不會是把土炮推出來轟我倆吧。
事實沒我想的那麼壞,但也差不多,姑娘雙手握著一把大環刀,費力的把它拖了出來。
給我感覺,大刀這種武器在重量沒個定論,輕的十多斤也有,種的七八十斤也常見。
就說這姑娘拿的這把大環刀,光瞧它的刀身厚度及長度,我就敢斷定,這刀少說也有三五十斤重,絕對算的上是個重武器。
姑娘累的直喘出氣,但還倔強的跟我倆尤其是跟巴圖說,“飛刀你們能擋,那這大環刀呢,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