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跟針似的刺痛了帶頭爺們的逆鱗,他氣得嗷嗷叫喚,也不接話,對準我胸口來了一腳。
我知道自己這第三拳是沒機會打了,我倆開始正面交鋒,但論到單挑,我也不會說真拿拳腳跟他死磕,當然是有什麼招就用什麼招。
他個頭比我高,還故意踢高腿奔我胸口襲來,我就藉機鑽個空子,趁他下盤不穩時,一俯身鑽過去,隨後肩膀發力把他扛了起來,並借這力道喝了句走你,把他丟沙袋一般丟了出去。
細論起來,人腰上的力道可比拳腳都大,我這次藉著腰勁硬是把帶頭爺們扛起半個人那麼高,再在如此高度下把他丟出去,尤其他不妨之下還是後背實打實的著了地,這股巨大的衝擊力一下就讓他暈了過去。
剩下那些狗販子誰也沒料到能有此劇變,都或多或少分了神,而我和巴圖急忙抓住機會,悶聲率先展開攻擊。
我沒時間撿哨棒,但身上也不缺武器,跟巴圖接觸這麼久,我學了個手段出來。
巴圖的褲帶可是個寶貝,那裡面要麼藏蟲子要麼藏藥粉,我來到延北小村後私下裡也仿照他的褲帶找皮匠特別為自己製作了一條。
我這褲帶雖說不裝蟲子也不藏藥,但卻被改作為一種武器,我叫它軟鞭子。
軟鞭子說白了就是一種扁口的皮鞭,在鞭頭處安上了卡子,既是褲帶,同時拿它抽打、勒拽也行。
我快速把軟鞭子抽出,對著一個狗販子的脖子抽打上去。也該說對手還沒回過神,我一鞭子又弄暈一個人。
這期間巴圖則用他的雙拳瞬間打暈了兩人。
剩下那三個狗販子回過神來,嗷嗷喊著對我倆圍了過來。
可這時情況變了,我倆對付他們三,怎麼算怎麼贏。
不出一分鐘,這三人就被撂倒,巴圖是一拳都沒捱過,我相對運氣差了一些,被狗販子打了幾拳踢了幾腳。
但我沒在乎,畢竟拿結果來看,我和巴圖賺大發了。
傻小子是真不傻,他一直躲在旁邊觀戰,看這群狗販子都被打暈後才敢跑過來。
我們並未急著處理狗販子,而是讓傻小子帶頭,去看看其他巡夜人員都怎麼樣了。
他們哥四個不知道是被狗販子故意丟到一起的,還是巧合般的都被打暈在一塊,反正依我看,他們四人還真有點“葫蘆兄弟”的架勢,聚堆昏迷。
傻小子本想上前把他們拽起來,但我出手把他攔住了,讓巴圖先過去探了探這些人的鼻息。
等四人鼻息全被探完後,巴圖放鬆著跟我說,“放心吧,這些人沒事。”
我這才點點頭,把這四人都分開,輕放在牆角讓他們自然醒。
之後我讓傻小子快去村長那報信,而我和巴圖則負責守在這裡。
本來我以為這就算完事了呢,可沒想到異變馬上就發生了。
第四章 詭異臉皮
現在有兩撥人都在昏迷著,一撥是巡夜那四個倒黴的“葫蘆娃”,還有就是闖到村裡來的狗販子。
我和巴圖沒把精力放在葫蘆娃身上,反倒在狗販子附近找個地方坐了下去。
我算計時間,心說傻小子找幫手過來至少要半個小時,趁空我就跟巴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可就當我倆胡聊起勁時,巴圖突然皺起眉頭來,還拿出一副警惕的架勢向那些狗販子看去。
我挺不解,順著他目光也看了看,但給我感覺,這群狗販子沒什麼變化,都沉浸在痛苦的睡眠中。
我正要開口問話,巴圖卻搶先說道,“建軍,情況不對,這些狗販子的呼吸變得異常急促起來。”
我被嚇住了,以為這幫狗販子是被打得,也沒接話,反倒湊到狗販子身邊用手探起鼻息。
給我感覺,面前這位狗販子的鼻息很粗,甚至他一呼一吸之間喘出來的氣,打得我手指頭都生疼。
我心說我倆沒這麼點背吧,只是打個架而已還碰到一堆不禁打的,這群狗販子雖說人品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人,在村裡真要出現意外嚥了氣,我和巴圖就要背個殺人的罪名。
我急了,使勁掐著他人中,嘴上還喊話到,“爺們醒醒,你真想死我不攔著,但你先睜開眼溜達會,證明不是我倆打得就行。”
可我這喊話純屬白費,這爺們除了呼吸越來越粗,一點醒神的跡象都沒有。
這期間巴圖也探了好幾個人的鼻息,跟我說,“建軍,這些人不像是短命的徵兆,要我看他們倒像是在變異。”
我愣了下神,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