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累壞了,這一年來也沒咋做體能訓練,弄到最後悶的直捶胸口,簫老三也沒比我好過到哪去,尤其他穿的道士袍壓根就不是為跑路準備的,也呼哧呼哧直喘氣。
終於賈魚也跑不動了,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人事不省。
巴圖倒是挺精神,還一個箭步率先奔到賈魚身邊,給他把起脈來。
我和簫老三隨後趕到,而且我看著賈魚嘴邊掛著一堆白沫心裡直無奈,心說這爺們真是不要命了,跑還能跑出這種境界來。
畢竟簫老三頭次跟巴圖捉妖,對老巴的套路不瞭解,乾巴巴的蹲在一旁不知道做什麼。
一涉及到捉妖,巴圖可不像剛才那種看客模樣,一臉精明之色,而且還對我倆說,“都別閒著,在賈魚身上找異常。”
我明白巴圖話外之意,既然賈魚被妖附體了,那他身上肯定會有不尋常之處,我們只要找到這異常點,再順藤摸瓜就能挖出很多重要訊息來。
我對簫老三使個眼色,接著帶頭示範起來。
我先把賈魚鞋脫了襪子扒了,用手摸著他的腳。
給我感覺,這妖愛給人腳底板灌涼氣,索性我就從賈魚腳底入手。
而簫老三也很有意思,看我做啥他就做啥,我用手摸賈魚的腳,他就效仿的扒了賈魚另一支鞋摸起另外的腳來。
只是簫老三的運氣不好,他摸了賈魚的腳後立刻罵道,“這爺們怎麼有腳氣?”
隨後他又特意湊過腦袋看了看我摸的腳,更是氣得哇哇叫了一通,“憑什麼你摸得腳沒有?”
我都不知道該回答好了,心說老三也太逗了,摸個腳還跟我比個什麼勁呢,而且往深裡說,我也對賈魚沒辦法,他這人面上看沒什麼,但真是個奇葩,竟然一隻腳長腳氣。
巴圖比我倆都滑頭,他從賈魚的頭頂摸了起來。
沒一會我就把賈魚的腳排查完了,接著又摸起賈魚的腿,而且這時候我也沒講究那麼多,全可自己方便來,尤其為了摸腿摸得順利,我又特意把賈魚的褲子脫了下來。
現在是深秋時分,考慮到夜間寒冷,我也只脫了賈魚的外褲,可簫老三比我狠,他在我這基礎上又把賈魚秋褲給扒了下來。
本來我倆都大老爺們,給賈魚脫褲子也沒覺得有什麼,但當看到賈魚穿的內褲上繡著一個大大的維尼小熊時,我們三全愣了。
雖說我自認自己是個很開放的人,但也接受不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還穿著小熊內褲。
簫老三忍不住先開口,指著小熊懷疑道,“賈魚心理年齡到底有多大?”
巴圖嘿嘿笑了,一擺手打斷了簫老三的問話,解釋道,“你倆快乾活,別談論人家穿什麼,這小熊沒什麼不對的,很明顯賈魚有個愛胡鬧的老婆。”
我一琢磨也是,我們是找異常來的,不該在這時候對人家穿什麼品頭論足。
我們接著開工,一點點排查。
這樣一番查詢後,巴圖最先發現了問題,他指著賈魚的胃部招呼我們。
我倆湊過去細看,可我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我問巴圖,“他胃怎麼了?”
巴圖也不解釋,直接拉著我的手向賈魚胃部摸去。
在我剛碰到賈魚胃部時就被一股涼氣刺激的一激靈,而且還忍不住強行掙脫巴圖把手縮了回來。
簫老三接著也拿手去試探,當然得到的效果跟我一樣。
“怎麼這麼冷?”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巴圖悶頭想了想,回答道,“我沒猜錯的話,有蟲子這類的東西鑽到賈魚的胃裡,而且這蟲子很怪,身上寒氣重,這才導致賈魚胃部也變涼,而且正是這個原因才讓賈魚變得貪吃起來。”
我認可的點點頭,又問巴圖有什麼辦法把這蟲子給弄出來。
其實我想的很樂觀,不用說,這蟲子就該是禍害枯巖鎮的食鬼,要是我們把它抓住的話,這次捉妖不就結束了麼。
但巴圖卻苦笑搖起頭來,還跟我說,“咱們捉不住這蟲子。”
我一愣神,看著巴圖表示不理解他的意思,而簫老三則拉著賈魚胳膊把起脈來,少許,他明白的點點頭,又接話跟我解釋,“建軍,賈魚現在的脈相平和,不像中邪,那蟲子應該早就跑了。”
我也懂了,甚至還遺憾的嘆口氣。
雖說今晚沒能捉住真兇,但就事論事的說,我們也得到了不少線索,而且為了救治賈魚,我們三又輪番扛著賈魚往工地裡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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