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扭頭對我說,“建軍,你發現沒,鬼凰後打馬陸王費勁。”
我不知道他為何說這個,尤其我心說這話你也不用跟我強調嘛,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但巴圖話題一轉,接著說,“你說咱們要是想辦法把鬼凰後引到八極地裡,那將是什麼後果呢?”
我一愣接著明白了巴圖的意思,甚至還豎起大拇指連連贊起他來。
一群馬陸王跟鬼凰後死磕,這想想就讓我覺得過癮,老話說的好,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可再往深琢磨,我又發起愁來,問道,“老巴,你怎麼把鬼凰後引導洞穴裡,靠這隻馬陸王還是靠你的鳥類求偶大法?”
巴圖瞪我一眼,“建軍,你以為我逗鳥容易麼?別看鬼凰後一時半會奈何不了馬陸王,但這隻馬陸王戰敗是早晚的事,要是樂觀的看,這馬陸王死前會纏著鬼凰後炸體,它那一身粉霧不僅能讓鬼凰後受傷,而且還能在鬼凰後身上留下印記,讓它同類一看到鬼凰後就能產生極強的敵意。”
我贊同巴圖的分析,尤其在洞穴裡我也經歷過類似的事,第一隻出現的粉紅馬刺被我槍殺後,接下來出現的馬陸王就變得極其善戰。
巴圖又拿出一股大有深意的架勢盯著我看起來。
我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甚至還警惕的反問他,“你看什麼?別說一會引鬼凰後的活還交給我,我搞不定的。”
巴圖嘿嘿樂了,搖頭否定了我的想法,又指著我揹包說道,“建軍,白玉妖蠱一直被你揹著,你就不嫌沉麼?現在時機到了,該是用它的時候了。”
我徹底懂了他的意思,接話道,“你是說等馬陸王戰敗後咱們就用百獸血把妖蠱祭出來,讓它伺機鑽到鬼凰後身子中,而趁著鬼凰後被它折磨這期間,咱們再用烏金絲把鬼凰後拽到洞穴去?”
巴圖點頭讚我句聰明,又補充道,“建軍,有白玉妖蠱和馬陸王的雙重威脅,鬼凰後就算死不了保準也殘廢,它現在就是個呆鳥,如果再殘廢的話,咱們收拾它不就輕而易舉了麼?”
第二十七章 觀戰
我算佩服巴圖到極點了,心說這種損主意都能被他想出來,尤其他也真瞧得起鬼凰後,怕一群馬陸王鬥不過它,索性又把白玉妖蠱給牽扯出來。
我對這計劃當然沒意見,還極其配合的把揹包卸了下來。
我倆這番談話沒逃過魔君的耳朵,她看我拿出一副急三火四的樣皺眉問道,“盧建軍,你急個什麼勁,你知道如何開啟白玉妖蠱的貝殼麼?”
我就像被人潑了一頭冷水,還傻眼看了看巴圖,魔君這話太有分量了,一下正中我的要害,我心說自己倒把事想的簡單了,苗寨老太是囑咐我們把妖蠱帶來,可她卻沒教我們怎麼引妖蠱出來。
而且往深了說,那老太也不地道,明顯跟我倆留了一手,有點防賊的味道。
但我也沒在這事上較真,別看魔君損了我一句,可她一臉表態卻很清楚的告訴我,她贊同我們的計劃。
我不耽誤,一臉笑嘻嘻的把揹包遞了過去,客氣的說道,“魔君大人,這事有勞您啦。”
魔君接過揹包一手就把裝著妖蠱的盒子翻了出來,趁空還對卡家兄弟下了命令,“你們給我護法。”
我聽得迷糊,搞不懂護法是什麼意思,但卡家兄弟很快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
先是伊蛋卡,他借過巴圖的玲瓏棒,用棒頭的刺刀對著自己腕子輕輕割了一下,瞬間一股鮮血就溢了出來。
魔君也及時把白玉妖蠱遞了過去,讓鮮血一滴不漏的都濺在玉殼上。
剛開時玉殼沒什麼反應,鮮血也都滲到裡面去,但慢慢的,白玉殼紅潤起來,就好像裡面的血存不住那麼多,開始反溢一般。
魔君盯得很緊,我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反正突然間她把妖蠱抽了回來又一翻面,把還是白殼的部分露出來。
伊蛋卡流血不少,也沒逞強接著獻血,退到一旁跟伊皮卡換了位置。
伊皮卡也重複蛋卡的動作,繼續給白玉妖蠱喂血。
幾年前在湘西的時候,我也有過獻血的經歷,不過那次是我們四人共同給鬼凰後喂血,讓它甦醒對付烏金王。
當時我就暈了血,這次看著卡家兄弟的舉動,我覺得自己暈血勁又上來了,甚至我都打定主意,要是卡家兄弟喂完血後魔君還招呼我和巴圖貢獻的話,我絕對會落荒而逃。
事實沒我想的那麼悲觀,等妖蠱整個殼子變得紅潤時,魔君擺手叫停,又小心的把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