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率先鑽進八極地中,她一個女人身長得嬌小,這一鑽並不費什麼力氣,隨後是巴圖。
巴圖先把藤盾、木槌以及玲瓏棒都撇進去,之後板直了腰板將自身做成了竹竿樣,一點點的往裡擠著。
我發現巴圖絕對跟蟑螂又一拼,蟑螂的身子就能變得很扁,而巴圖也差不多,反正在如此縮骨收筋的狀態下,他也進了八極地。
最後輪到我了,我本來跟巴圖一樣,把身上的傢伙事依次往裡撇,可接下來麻煩來了。
我腦袋、四肢能進去,但肚子卻成了累贅,這幾年的美好生活把我這肚子養的有些腐敗,我拼命收腹都不管用,老大一塊肚皮死死卡在門縫上。
我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往裡鑽,而鬼凰後終於在沼澤中露出了小腦袋,拿著惡毒的目光看著我。
我急了,對巴圖喊道,“老巴,快幫兄弟想想辦法。”
巴圖一直盯著我的肚子看,聽我問話他一聳肩,說了句沒辦法,可看著我一臉死灰樣,他又嘿嘿笑著跟我說“建軍你忍忍,馬上就好。”
我一聽他的笑就知道要糟,但還沒等我再說什麼他就動起手來。
巴圖的手既有勁還大,一隻扣住我的脖子,另外一隻死死拽著我的胳膊,明顯是想強行把我拽進去。
虧他還說讓我忍忍,可這壓根就不是人受的罪,我覺得自己腦袋、胳膊都要斷了似的,尤其老巴還真下死手,大有活人拽不進來,屍體拉進去也行的架勢。
我大喊著輕點輕點這類的話,但巴圖不僅沒留情,反而還一腳蹬在牆上借力。
最終我被他拉進去了,只是下場也沒好到哪去,就說我的上衣,肚子前老大一塊都磨沒了。
我呲牙咧嘴的使勁揉了揉肚子,但也沒跟巴圖計較什麼,反倒拿出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的架勢跟巴圖與魔君一起推起門來。
我們的想法很簡單,趁著鬼凰後還沒脫困,我們趕緊把石門閉合,別看鬼凰後厲害,但畢竟是隻鳥,力氣不大,石門真要閉合了,它一點招都沒有。
我們三人的力氣累加在一起不可小窺,石門轟轟的被我們推動,一點點的閉合。
可事趕事碰到一起了,在石門馬上關閉那一刻,鬼凰後箭一般的衝過來,一下卡在門縫處,看樣還拼命往裡擠著。
我離鬼凰後最後,尤其看著鬼凰後張開大嘴又要噴氣波,我慌了,想也不想的對著它一腳踩過去,嘴裡還說道,“瘋鳥,這裡滿員了,給我滾蛋。”
我是蓄勢而發的一腳,一下就把鬼凰後給蹬了出去,而且趁空石門轟的一聲完完整整的關閉。
別看石門關閉的一剎周圍一下黑了下去,但我還忍不住笑了起來,畢竟我們擺脫了瘋鳥,接下來的路上再也不用擔心這種恐怖的敵人了。
可鬼凰後沒這麼輕易認輸,我隱隱聽到了幾聲刺耳咯咯聲,接著整個石門就變得滾燙起來。
我嚇得急忙縮了手,打心裡也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說白了,鬼凰後正瘋狂的對著石門發起進攻,用它的流焰氣波兇狠的打擊著石門。
我擔心這石門會被烤化,摸黑般的大喊,“魔君,這裡有沒有巨石或者土堆之類的東西,咱們把它弄過來擋在石門面前吧。”
魔君哼了一聲,回我道,“盧建軍,你把這石門想的太簡單了,這可是摻雜著金剛石與鉿金屬的石門,熔點極高,就算鬼凰後那畜生累的吐血,也不會把這石門弄化的。”
我心落了底,長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又把注意力都落在八極地之中。
雖說這裡黑暗,但我天生不怕黑,心說大不了我們摸黑走,雖然慢點,但總能走出去嘛。
而令我在意的是這八極地到底是什麼構造的,為何會有八極之說,針對這問題我跟魔君問了一嘴。
她回答道,“八極之地說白了就是八個關卡,每個關卡既是墳場也是陷阱的所在,如果機關總閘沒開啟,這裡就是地道的墳場,如果機關總閘開啟了,這裡就成了名符其實的殺人場所。”
我也不管他倆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反正我是慶幸般的點點頭,又催促魔君,“事不宜遲,趕緊把機關總閘給關閉吧。”
魔君也是這意思,她摸索著從褲帶上又拿出一小袋蠱粉,這蠱粉很奇特,在黑暗中還泛著弱弱熒光,她就藉著這微弱的光線在洞壁上找起總閘來。
本來我不知道這總閘是什麼樣,但給我感覺,這種機關總閘絕不會和家裡的電閘一樣就是了,不能說有個總開關,隨意一撥拉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