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奇怪,按說現在的天氣,就算礦井裡的溫度比地上要高,但也不會溫差這麼大,可我淌著血水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如果把噁心的成分拋開,甚至我還覺得血水泡起來很舒服。
巴圖每走一會都會停下來捧一口水嚐嚐,倒不是說他有嗜血這類變態的怪癖,我明白,老巴是在品品這水裡有沒有毒。
不過每次巴圖品完,都會跟我們做個安全的手勢。
呂隊長拿電筒對著裡面直射一下,藉著電筒光,我們發現不遠處有個拐角。
這次我們誰也沒主動問話,但都默契的一同看著巴圖。
巴圖仍是做個繼續前行的手勢,只是現在血水很混,被泥沙攪合的很亂。
為了防止妖猩藏在水中的可能,我們併成一排,把各自的傢伙事都向前伸入水中。
我們這種推著武器走的做法很費力,但能防範妖猩的偷襲。
不過等我們小心的轉過拐角後,看著前面是死衚衕的場景時,我們都不由得愣了神。
這追擊路上我是看的仔仔細細,途中一個岔口都沒有,我不信妖猩會什麼隱身法,能在我們五個活人面前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可事實擺在眼前,妖猩真的無緣無故消失了。
巴圖打量著這死衚衕,說出一個可能來,“大家都找找,這裡一定有機關暗門。”
乍聽巴圖的話很可笑,這又不是古墓也不是海下葬點,怎麼可能有機關的存在,但話說回來,這礦井一點也不必古墓的詭異勁差多少。
我們四下分工各自找起來,我現在拿的是一把鐵鍬,心說這種傢伙事除了能剷土別的也幹不了什麼,索性我就對著洞壁亂剷起來。
我力氣沒少使,土也沒少鏟,腦門累的都是汗,可還是一無所獲。
巴圖看我越找越著急的樣子,提醒了一句,“建軍,悠著點來,你再這麼剷下去暗門能不能找到不說,但這裡保準能被你弄個塌陷出來。”
我對巴圖做了個明白的手勢,力氣上也收斂了許多,這時遠處一個警察突然哀叫了一聲。
我們都被他的叫聲嚇了一跳,尤其現在的氣氛更是無形中增加了一絲恐怖氛圍。
不過看著這警察哀叫後就沒其他危險,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甚至呂隊長還拿出一種生氣的口吻說道,“怎麼回事,一驚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