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要虛脫的時候,它走開了。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瘟神開始享用起它的貢品。我試著給自己鼓鼓氣,並咬牙堅持著向巴圖那般石人一樣的靜止不動。也許就是十五、二十分鐘,也許真的有兩個小時,反正我覺得過了好久好久,這隻被那操蛋的祭祀者請來的瘟神終於離去了。
“建軍,它走遠了。”在巴圖宣佈危險解除後,我立刻像一灘肉泥般的癱坐在了地上,嘴裡也不受控制的大喘氣。
但我這氣還沒喘上幾口巴圖就一手拉著我催促起來,“建軍,快,救人。”
“那個祭祀的村民,他還沒死。”巴圖看我沒緩過神來索性又多解釋了一句並率先跑了過去。
我知道救人要緊,只好自己捶了兩下胸口給心臟解解壓並拿出我現有的全部力氣跟了過去。
我不是氣象學家,更對地理知識懂的不多,就在我和巴圖跑過去救人這短暫的一瞬間,本來還漆黑的環境突然間亮了少許,並且有一股潮風從遠處颳了過來,這讓本來就因經歷一晚上怪異有些消化不了的我更加的吃驚了一下。
但我這吃驚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現在我可沒那閒工夫掰扯天為何會突然亮起來,遠處地上還躺著一個人呢。
夜裡出行我和巴圖沒帶亂七八糟的東西,要說救人肯定也是把這人帶回村裡才能醫治,我覺得自己沒有巴圖的邪才但力氣還是有一把的,扛個人還不成問題。
我自告奮勇的攔住巴圖,說聲我來後就想伸手向祭祀的村民抱過去。
而巴圖卻沒領情,反而不客氣的推了我一下,他也不解釋什麼,沉著臉大手一抓再一用力,這村民就被他扛在了肩上。
就這麼一弄我才發現,原來這祭祀瘟神的村民是個女的,我在心裡咳了一聲,心說怪不得巴圖不讓我扛呢,原來這小子是出來色心了,不過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