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清醒,並與石鼠一起爬到了墓門出。
隔著墓門我看到屍犬正撲到灑著三唑侖溶劑的女屍上啃著,尤其看它一副貪婪的吃相,我知道這畜生的胃口正好著呢。
我們三人會心一笑,都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甚至我都幻想著一會弄死屍犬後出山的情景。
不過我們足足興奮了二十分鐘,直到屍犬的肚子都已經吃的溜圓,我也沒見到它有半點要昏迷的跡象。
“老巴,你確定你給我的是三唑侖溶劑麼?”我懷疑的問了一句。
本來巴圖是個很自信的人,但這時被我一問,他反倒猶豫著開啟揹包核對起來。
“沒錯。”巴圖肯定道,隨後他又補充一句,“而且這東西也沒有過期的說法。”
“那怎麼回事?”這話是石鼠問道,他還特意指了指正舔著女屍空腔的屍犬。
而且屍犬這時候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有股挑釁的問道,它吧嗒吧嗒舔的帶響不說,還不時的抬頭向我們三人看看。
我和石鼠倒沒什麼,既然這次計劃失敗大不了在重新想辦法,可巴圖的反應卻很激烈。
巴圖氣得滿臉紅的可怕,甚至拳頭都被他捏的直響。
看在朋友份上,我正想出言安慰他幾句,不料這小子當口說了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出來。
“你個畜生啊。”他盯著屍犬罵道,“老子這瓶三唑侖花了不少‘銀子’,就這麼被你當甜點給吃了?”
巴圖的憤怒不單單如此,我不知道這瓶三唑侖到底花了他多少錢能讓巴圖如此激動,或者是我們接二連三的計劃落空讓他最終壓不住心裡的那團火氣,反正他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拿起獵槍對著屍犬就砰砰的把雙筒子彈盡數打光。
屍犬被獵槍打得在原地翻了個滾,尤其在它沒防備之下還瞎了一隻眼,可在屍黴層層保護下,屍犬性命並不無礙。
嗚嗚的憤怒聲從屍犬嘴中發出,它用它那僅剩的眼睛兇狠的瞄著我們,隨後就張個大嘴向我們撲了過來。
不過墓門裡地少說有三米高,不管屍犬多麼妖性但它還是條狗,全力一蹦之下也根本夠不到我們分毫。
既然選擇了跟屍犬武鬥,巴圖也不再客氣,他又給獵槍上了兩筒子彈,對著屍犬砰砰打了兩槍。
屍犬這次有了防備,在巴圖開槍一剎那,它及時的把頭避到一旁,讓長著屍黴的身體盡數把子彈接了過去。
尤其是這兩槍中有一槍打到了屍犬的脖頸處,我當時看的差點拍手,心說不管什麼動物,脖頸可都是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這裡中槍要還是一點事都沒有的話,那可太沒道理了。
可這世上真就有拿道理講不清楚的事,這一槍除了讓屍犬疼得叫了一聲以外就沒其他的作用。
這屍犬的靈智不低,知道現在的局面對我們夠不上威脅,它狗叫了兩聲後一扭頭從沒有誘餌的通風口跑了。
對它的舉動我可沒抱任何樂觀的態度,毫不誇張的說,這座古墓甚至是整個山頭都是屍犬的家,尤其狗這東西還極其認路,我心說弄不好這畜生是想抄小路過來奔襲我們。
我可不想幹等著捱打,對巴圖和石鼠說聲快逃以後率先手腳並用的向屍坑外爬去,並準備以我能發揮出來的最快速度逃亡。
可我剛爬了沒兩下就被巴圖拽著腳腕把我拉了回來。
我不解的看了巴圖一眼。
巴圖解釋道,“這屍坑周圍除了來時的路就沒第二個出口,咱們要原路返回的話碰到屍犬太被動,尤其那裡忽冷忽熱的我們根本受不了。”
隨後他又一指古墓,“走,咱們下去,屍犬從哪走的咱們就從哪走,只要一會咱們心細些找到岔口,逃出山不成問題。”
我和石鼠都猶豫一下,巴圖這話聽著在理,但畢竟是分析所得,多少還得賭點運氣。
不過話說回來,有些時候該賭就得賭一把,富貴險中求,大不了我們三跟屍犬狹路相逢,在通道中一較長短。
我們魚貫的又回到古墓中,不耽誤的依次向通風口裡爬去。
剛開始是我們爬的比較慢,畢竟這通風口又矮又寬,拿我來說,只有極力縮小身子才不至於卡在裡面。
而越到後來,這通道就越寬廣,甚至到最後我們都能直起腰抬起頭來。
我也懷疑過建造古墓的設計員是不是腦袋進水了,哪有把通風口設計成這麼大的道理,要不是他們的疏忽不就沒有屍犬的存在了麼?不過這事也真沒法深究,畢竟古墓據現在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