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步走到我身邊俯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他又把古力從地上抱起來慶祝一通。
當然,在巴圖慶祝完鬆開古力那一剎那,這胖子又出溜一下癱坐地上。
按巴圖的分析,經歷這場劫難後魔鯨一定會對我們退避三舍,甚至這片海域在短期內它都不會再來。
可魔鯨的退避並不會讓我們就此收手,畢竟魔鯨不止是棒棰島號的敵人,它是這片海域內所有船隻的公敵,再不客氣的說大點,魔鯨壓根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當天晚上,我和巴圖來到了船長的客艙,我們就魔鯨的事又商議了許久,巴圖拿出海圖對周圍海域詳細的分析了一遍,最終我們在海圖上標記了幾個區域,打算讓棒棰島號在這區域中來次巡航,試著碰大運抓住魔鯨。
對於棒棰島號能不能完成這次巡航使命,我和巴圖用不著操心,檢查裝置、統計能源儲備這類的活兒都交給二副做去,我和巴圖光等著下次開炮就行。
其實我也在心裡琢磨過,魔鯨受了這麼重的傷會不會就此死去呢?可巴圖完全否定了我的觀點,他說“建軍,要是魔鯨這麼容易死那它就不是‘妖’了。”
我們這次巡航一巡就是一個月,當然我對巴圖說過的話沒懷疑過,可那些水手們卻都漸漸放鬆了警惕,甚至瞭望臺上也有四個人變成了以前那種兩人模式,整個船上也跟原來那般,恢復了四班倒。
一天晚上,我和巴圖正在水手艙裡休息,入艙口處又傳來了二副的大吼聲,“全體上甲板。”
我心裡一緊,知道出現突發狀況了,我和巴圖急忙從床上爬起來跟大家一齊向甲板上跑。
可等我上了甲板往四周海面上一看,一切正常,我又納悶的向大家看去。
這時大家都鄒著眉盯著遠處天空,我好奇之下也瞅了瞅,除了今晚月亮挺圓就沒別的。
二副踱著步在大家面前有些激動的走著,“大家聽好了,一會按我說的做。”
隨後二副交代了一系列的事情,誰去收帆,誰去固定桅杆,誰去固定甲板等等,反正我聽來聽去就覺得他們這是在進行防洪演習。
當然,直到隊伍解散各忙其事時,我和巴圖也沒分到丁點任務,現在我倆在這船上就是地道的貴賓,除了我倆死活賴著水手艙不搬家外,其餘打雜的事二副壓根就不讓我們做。
我和巴圖無聊的又鑽回水手艙,我又一屁股坐在巴圖鋪上跟他聊了起來。
“老巴,這幫水手緊張個什麼勁?”我問道。
巴圖揉著下巴想了想,“建軍,今晚的月亮你注意到了麼?”
我點頭那意思我看了,隨後我也強調一句,“挺圓的。”
“不不不。”巴圖連連擺手,又說,“你注意到月亮周圍的風圈了麼?”
我搖搖頭。
巴圖隨手從枕頭底下拿出個筆記本,用鉛筆在上面邊畫邊解釋道,“風圈就是圍繞在月亮周圍像環一樣的東西,一般有這種現象發生時,後半夜或第二天就會起風,風圈越大風就越大。”
我聽明白了,而且還嚇得一激靈,我心說陸地上颳大風那不算什麼,但現在我們可是在海上,颳起狂風會有什麼後果?
“老巴,你不是說棒棰島號要遭遇颶風吧?”
巴圖擔憂的點點頭,“看那幫水手的樣子,我猜八九不離十我們要遭遇颶風。”
我沉默了,颶風我從沒經歷過,就連颶風這個詞我還是聽朋友說的,尤其那朋友把颶風說的異常可怕,什麼天陰日蝕、幽靈再現的,反正我當時被嚇得半死,這次讓我親身經歷這麼恐怖的事,我心裡都不由嚇得發抖起來。
“我們能逃麼?”我又說了一個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辦法。
巴圖嘿嘿笑起來,“建軍,你怕什麼。沒事的沒事的。”他說著還拍了拍我的肩膀,“咱們都睡覺,等睜開眼睛就一切都過去啦。”
我心說也只好如此了,隨後我從巴圖鋪子上跳了下來並一頭栽在自己床上,默唸一句老天保佑後,我壓著煩躁感慢慢進入夢境。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我是被一聲震天響雷所驚醒,並且我還能聽到甲板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我實在忍不住下了地,並把呼呼大睡的巴圖叫醒,“老巴,咱們出去看看吧。”
我和巴圖來到甲板上,現在是半夜,但天空竟然像傍晚那般灰濛濛的,而且最令我害怕的閃電也在空中亂舞起來。
二副拿著皮編使勁揮舞著,雖然現在水手們都在奔跑著進行工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