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都是。
我倒是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還舒坦的嘆了一口氣,心說剛才那幾下真挺痛快。
吳隊長也不提走的事了,他像個病號似的躺在地上,不時還哼呀一聲。
我和巴圖就索性坐在岸邊,各自擺弄著槍,等著其他人的到來。
尤其我還從褲子上撕下一塊碎布,寶貝似的擦起槍來。
這樣過了一會,正當我擦槍擦起勁時,巴圖很小聲的對我說道,建軍,你看看水裡。
我抬頭看去,乍看之下水裡沒什麼異常,可我知道巴圖絕不會沒事找事,他讓我看水裡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又仔細看了半天,或許是我眼拙,還是一點發現都沒有。
我扭頭看了眼巴圖求解釋。
巴圖一樂,說聲捂好耳朵後,他對著一塊水域砰的開了一槍。
霰彈槍跟獵槍一樣,是散射,這一槍下去不僅水面上波紋連連,水中也都被攪的跟一團漿糊似的。
不過我卻從水中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現象,有片水域竟然一絲混亂的樣子都沒有,還是那麼的清澈。
這……我猶豫的不知道怎麼說。
而巴圖不慌不忙的把槍一背,順手拿起一個電叉對著這片水域捅了過去。
在電叉快接近時,這水域突然異變,又一個巨嘴顯現在我面前,這還是一個巨型牡蠣。
藉著牡蠣咬住電叉的勁,巴圖一提手把牡蠣拉了出來。
也說這事挺怪,牡蠣出海後,原本跟海水一個顏色,可很迅速的它貝殼發生了改變,讓它巧妙地又跟周圍環境融為了一體。
我當時腦海中出現了變色龍這名詞,但變色龍跟牡蠣壓根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看著我一臉迷茫樣兒巴圖也搖搖頭,建軍,我也搞不懂這裡的牡蠣怎麼會有保護色這種特異功能的,但進入海底城咱們還是步步為營的好,不然一個疏忽就得跟吳浩義一個德行了。
我贊同的點頭,隨後巴圖又跟我說道,你在這等古力他們,我先去探探路,這樣咱們能省些時間。
其實我也很想跟巴圖一起去探路,但這岸邊也真得留人,一來吳隊長得有人看著,另外古力他們游過來後也需要有人給他們導航,誰知道這水裡還有多少牡蠣,要是他們走錯了踩上去那可真是麻煩。
等巴圖走了後,我就密切監視水裡。
這是個枯燥的活,我看了一會水裡後就覺得犯困,但現在也沒煙來提神,我只好哼著歌間接刺激自己的興奮勁。
我知道自己這歌唱得不怎麼樣,連吳隊長聽得都不時喊停,但我沒理會他,接著唱。
估計吳隊長現在被一身的傷痛折磨的心裡也不爽,他最終忍不住我的“獅吼”,拿不輕不重的言語教育起我來。
這我能幹麼?心說自己正無聊呢,索性我就和他玩起了一把反唇相譏。
正當我倆吵鬧來勁的時候,我不經意的一撇眼,發現水裡又有一處異常出現。
其實要準確點來說,這異常之處就是因為它太正常不過了。
我剛才一直在投石子玩,可石子激起的渾濁壓根就沒影響到它。
我猜測這裡又有一個巨牡蠣,不過這猜測也讓我直犯迷糊,我記得剛才巴圖一槍打過去後,這裡渾濁過一陣子,我心說難不成巨牡蠣這被貝殼包裹的傢伙還有“腳”?能自行行走麼?
我好奇拿個電叉刺了過去。
本來我都做好電叉被巨牡蠣咬住的準備了,甚至我也準備好一會把這牡蠣給拉山來。
可電叉不僅沒引來巨牡蠣,反而讓我覺得還戳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
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這異常動了,它朝一邊動了動,接著恐怖的現象發生了。
一個鬼面顯出型來,這鬼面就跟鬼面牡蠣殼上的樣子一樣,而且它的眼睛還會發光,那種絲絲幽綠之光在水中忽強忽弱的閃著。
我嚇的嗷的喊了一嗓子,並且觸電一般的站了起來。
我用槍指著這鬼面,猶豫的不知道怎麼辦。
其實我也想過開槍,但它在水裡,我這一槍根本就傷不了它。
我打定主意,雖然我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但如果它敢浮出水面,我保準把一槍的子彈都當成見面禮送給它。
但鬼臉看著我一會後,就再次消失。
不一會等它出現時,已經離我老遠,我沒敢跳到水裡追,就這麼目送它離去。
而不就後,遠處水域中出現了三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