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蘭癮頭是越拍越大,甚至她還站起來不時調整方向。
可突然間,這丫頭沒來由的大叫一聲,臉也沒個正常色,相機也都嚇得失手掉在了地上。
我們都問她怎麼了。
她指著遠處一個房舍鬼鬼鬼的喊了一通。
但她這麼說別人能聽懂什麼?尤其她帶的相機還不是能立刻成像的那種,不然大家直接看相機就能知道原因。
又緩了一會,蝶蘭才把她看到的跟大家說出來,在剛才她摁快門的一瞬間,那房舍上空突然出現了一個鬼臉,而且這鬼臉正獰笑的看著她。
大家都當她胡說,甚至古力又拿出他那招牌動作摸了摸蝶蘭的額頭。
我對蝶蘭的話倒是信了,但我沒說什麼,反而暗暗提醒自己留心四周,只要有異變立刻霰彈槍伺候。
其實鬼臉兩次現身後,我對這詭異現象心裡已經有了評價,我心說這就是一個妖,而且這妖跟巨牡蠣一樣,常年在這種環境中生存已經產生變異,有了保護色的本領,至於這妖到底跟什麼物種沾邊,這還得慢慢挖掘。
經這麼一鬧後,我們又啟程了,吳隊長別看身上帶傷,但在人攙扶下走路也不慢,而且他還堅持領頭,帶著大家向海底城的中心位置走去。
從來雙子群礁島,一直到進入海底城,我都不知道我和巴圖到底在扮演的是什麼身份,尤其是能人這詞該怎麼理解?反正憑個人感覺,我把自己當成了考古隊的保鏢。
巴圖緊跟吳隊長走在隊前,而我卻故意落在隊後,並且我都把霰彈槍拿在手中,隨時準備應付突變。
我們走了一會後,巴圖突然喊停,吳隊長臉色有些難看,看樣他對巴圖這種喧賓奪主的做法不滿意,可巴圖才不管這些,他指著周圍環境對大家說道,這裡就該是上批考古隊離奇消失的地方。
大家都交頭接耳起來,而我也急忙看著周圍環境,經巴圖一強調,我又聯想著看過的那段錄影,也別說,我還真把錄影跟這裡對上號了。
尤其錄影裡還有個典型標誌——一個大煙筒,現在就在我右手邊不遠處聳立著。
吳隊長看著我和巴圖沒有繼續前行的架勢,他這次索性搶先發話道,大家在周圍轉悠轉悠,歇一會在走。
大家一鬨而散,各自向自己感興趣的建築走去,而我和巴圖沒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