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鼠瞪了波塔一眼,顯得有些不耐煩,甚至還擺擺手,“行了,記住了,你快說這墓怎麼回事?”
波塔咧咧嘴,沒再跟石鼠較真,反倒很詳細的把大巫之墓跟上古遺蹟講了出來。
石鼠聽得直鄒眉,甚至看得出來,他也被這奇聞給震住了。
不過等他緩過神來後,神色上變得更加痴狂,甚至都挺有些迫不及待的催起我們來。
我本來以為石鼠會被上古遺蹟嚇住呢,心說這樣一來他就能死了去找那箱黃金的主意,可沒想到卻起了反效果,甚至現在的他還大有強拉我們入夥的架勢。
反正我和巴圖又適當的勸了石鼠一陣,但最終我們都被石鼠勸的妥協了。
我們也沒準備什麼,其實較真來說,我們哪有準備的地方,槍沒帶來,刀也就只一把,就這麼光棍的沿著幽幽暗道往前走去。
不過情況沒我想的那麼悲觀,沒多久我們就找到了一個盜墓者的屍體,石鼠看著這屍體又掉下了眼淚,說這是他的一個弟兄。
這盜墓者被一支長矛直穿胸膛釘死在地下,而我們只是對他拜了拜後就很不客氣的打擾了這位兄弟的清淨,把他身上的武器一拿而盡,巴圖拿了一隻利斧,我弄到一把鐵鎬,而波塔則把長矛拉了出來。
之後我們快速往前趕路,畢竟這裡的機關已經被石鼠破過,我們沒必要耽誤時間,在途中我們也遇到了另外兩個盜墓者的屍體,他倆一個被弩箭射成了刺蝟,一個被巨石碾成了肉餅。
等我們看到石鼠說過的那堵石門時,我們變得嚴肅起來,甚至都不約而同的止了腳步。
按石鼠說的,這門在他走前是半開著的,可現在卻是實打實的閉著,我初步估計一下,這石門少說有千八百斤的重量,不可能有被風吹得自行關上的說法。
我心說一定是有什麼怪物把這門給推上了,而且這怪物極有可能是巴圖說的墓妖。
巴圖擺手叫我們站著別動,他小心的走到石門邊上,甚至還試著用力推了推。
可石門紋絲未動不說,巴圖最後還被累的直喘粗氣,甚至他還喃喃說了句,“什麼墓妖的力道這麼大,竟能推動石門。”
其實他這話也是我心裡的疑問,甚至我在腦海中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物種都想了一遍,尤其是亞馬遜存在的。
可想了半天我認為最有可能推動石門的就是牛類,比如犀牛,可話說回來,這墓裡丁點植物都沒有,牛當墓妖它也活不下去嘛,總不能說這牛被大巫弄的變異到能吃土活著的道理。
隨後巴圖又走回我們身邊,對著石鼠和波塔下了命令,讓他倆各自找一個有利地形站好,這樣一會門被推開遇到什麼危險的話,他倆也能合力組織第一波的攻擊。
我一聽巴圖這安排就明白了,別看他沒跟我說什麼,但很明顯他是想讓我跟他一起去推門。
其實推門這活兒還真挺危險,畢竟離門最近,有危險也是首當其衝,可我卻沒一絲推卻,還主動表了態。
巴圖對我這種大義的做法沒說什麼,只是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之後就招呼我一同過來推門。
剛開始我推得還有些膽顫心驚,尤其我還自己嚇自己的想到,這石門裡面極有可能有一個墓妖在等著我,可隨著我力氣的不斷消耗,尤其是發力之下憋得我一腦門子汗時,我漸漸的就不去想這亂七八糟的東西。
石門最終被我和巴圖推出一個勉強一人進出的縫隙來,之後我們就各拿武器準備著,而石鼠和波塔也都向我們靠近。
出乎我意料的,我們等了半天,可這石門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石鼠納悶的罵了一句娘,說“怎麼著?看你們三來了這墓妖還被嚇跑了?”
我正貼著石門聽聲,被他這話說得鬱悶,心說合著我們三長得就這麼違規,連墓妖都躲避三尺?
而巴圖倒更大膽,讓我們退後,他要擠進去看看。
我倒是想攔著巴圖,可話說回來現在石門裡沒動靜,我們總不能就躲在外面乾耗,總有人進去檢視一番,而這人當選巴圖,畢竟他在我們四人中身手最好。
巴圖手握利斧,先是小心的把利斧送進去揮舞幾下,之後又慢慢的探個腦袋進去。
別看巴圖在冒險,但我們三也好過不了多少,尤其我覺得自己緊張的都直喘粗氣。
而巴圖進去後就沒了聲音,我心裡覺得奇怪,心說這又是個什麼情況?要是裡面沒危險老巴該喊個安全才對,要是遇到墓妖了,至少也能聽個打鬥聲甚至是慘叫聲出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