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3 / 4)

波塔也好奇,“巴圖,傳說黑洛克是有兩個寶貝,一個叫‘閃靈’一個叫‘鬼爪’,可你從哪得到的訊息。”

巴圖指著骸骨,“它告訴我的。”

隨後他又接著說,“黑洛克的骨頭很軟很脆,尤其我還能從他的骨骼上聞到一股極其輕微的藥味,很明顯他生前一直在服藥,而正是藥性常年累月的積累才讓他的骨骼有此異變。”

我問巴圖,“黑洛克常年吃藥跟他養妖有什麼關係麼?”

巴圖肯定的點頭強調說大有關係,尤其他還掰下一塊骨頭特意讓我們聞了聞,“這藥我敢確定是解毒藥,他常年吃解毒藥幹什麼?而且從他骨骼上看,他死前一點中途跡象都沒有,這說明他一直再養在個毒傢伙,他吃藥就是為了怕毒傢伙哪天咬他。”

隨後巴圖又托起黑洛克的手骨讓我們看他的尾指骨。

我看的第一眼就覺得不可思議,他的手骨跟常人一樣,沒有比例失衡的地方,可他的尾指骨卻明顯比其它指骨縮了一倍有餘。

“這怎麼回事?”我問道。

巴圖說具體的他也解釋不了,但能猜個大概出來,這黑洛克從小就飼養著一種吸血的妖,但為了供給這妖充足的血液,他有時還不得不犧牲自己,讓妖咬他尾指飽餐一頓,而正是他尾指時不時的缺血,這才導致這根指骨發育不全,成了現在這模樣。

巴圖說完我們久久都沒吭聲,尤其我聯絡著巴圖的話琢磨這兩個妖到底哪個該叫閃靈哪個該叫鬼爪。

可黑洛克養的妖一個帶毒一個吸血,似乎跟閃靈和鬼爪都不靠邊。

巴圖沒在解釋什麼,一轉話題催促我們上路,我也只好揣著謎團繼續走起來。

我發現過了屏風群后,這裡的環境跟外界有些很大不同,甚至細說一點這裡就是一個被人精雕細刻過的地下走廊。

尤其走廊的牆壁上時不時還出現一些讓我看不懂的怪異符號。

我特意問過波塔,他能不能看懂這符號。

波塔說這符號他見過,在巫師施法時就會用到,只是這符號都是巫師最大的秘密,他一個小人物當然沒機會有更深層次接觸。

這走廊很寬敞,而且目前看還沒有出現危險的勢頭,我們也就沒刻意保持注意什麼陣型不陣型的,各自分散開向前趕路。

他們三很有默契的故意趕超我一步,這讓我看的挺感動,心說沒了槍我是我們四人中身手最弱的,他們這麼做無非有替我擋風險的意思。

可誰也沒想到危險竟能從我們後方過來。

我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背後有些溼,我抬頭向頂上看看,心說難不成哪裡漏水滴到了我背上?

可頂上都是被修飾過的很平整的岩土,一點漏水滲水的跡象都沒有。

我挺納悶隨手向後背摸了一把,可這一把摸得我黏糊糊的,我立馬反應過來這哪是水,分明是我背後出了血。

我嚇得嗷的叫了一嗓子,也說這嗓子太突然把他們三嚇了一跳。

尤其他們看到我手上沾滿了鮮血後全都圍到我身邊來。

石鼠沒經歷過那一晚我被吸血的事,他看我現在的模樣都有些愣愣出神,“盧建軍,你是不是得白血病了?怎麼血留這麼快還止不住?”

我呸了石鼠一下心說你這爺們烏鴉嘴,而巴圖還是用他的老套路,先用手使勁擠著我的傷口,等把我傷口處的蝙蝠唾液擠乾淨後,又使勁壓起來。

波塔瞪個眼睛直搖頭,嘴裡連說不可能。

其實我們三都猜出來了,剛才一定是某個蝙蝠在搗亂,偷偷咬了我,可波塔卻說出一個疑問,在他印象裡,蝙蝠都是夜間行動,而且吸血蝙蝠還怕人,不能說我們正常走路時就被咬了,尤其憑我們四人的警惕竟然沒發現它的到來。

可就像證明波塔的話有多麼荒謬似的,突然間一個黑影嗖的一下在我胳膊前飛過,同時在我沒任何感覺下,我胳膊上又多出一個冒血的小傷口來。

我氣得直跺腳,一來被這麼欺負讓我心裡覺得憋屈,二來我心說我們哥四個站在一起,憑什麼總咬我不咬他們。

而這次黑影沒給我們留下任何懸念,它在不遠處停下來落在地上。

只一眼我就認出它是我見過的那個小臉,而看著小臉的廬山真面目,饒是我提早有了心理準備,可還被它嚇了一跳。

真不知道它怎麼長得,竟真的像極了一個大頭娃娃,尤其它落地時還是雙腳著地直挺的站立著,用雙翅包裹著身體,隔遠看去就好像是一個穿著披風的怪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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