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園。
一頭白色的獅子,邁著優雅威嚴的步伐,側著腦袋,審視著鐵柵欄裡的人類。
柵欄裡是一間囚室,囚室內長著一株主幹虯結的樟樹,枝葉茂盛,垂下一條條粗如手臂的藤蔓。這些藤蔓捆著一個額頭纏繞頭帶的青年,青年的半個身子融進了樹內,只露出胸膛和腦袋。捲毛泰迪蹲坐在樹前,紐釦眼嚴肅,沉聲道∶兵主教的總部在哪裡?
戴著運動頭帶的魔眼天王,愣愣出神,對狗長老的質問無動於衷。
許久後,魔眼天王回過神來,這位天王神色莠靡,氣息衰弱,但臉龐笑容不減,道∶
告訴你兵主教的總部,你們五行盟敢去嗎?鳴,有點難受,這種沒有自由的感覺很精糕,如果是恐懼哪傢伙被困在這裡,估計會當場自殺,他總是嚷嚷著要自由。嗯,自殺好像做不到…狗長老淡淡道∶狂妄,你以為修羅能獨鬥五位盟主?
你們五行盟的盟主如果能殺死修羅,早就動手了,不過…魔眼天王漫不經心道∶
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誰關心這個呢,修羅那侗老東西又不幫我清洗世界。我可以告訴你兵主教的總部在哪,但你要幫我做一件事。狗長老微微頷首∶什麼事。
我有一份名單,上面記錄著銅雀樓案子裡的所有權貴,你幫我把他們都殺乾淨,這件事不做完我總感覺很難受。不可能!狗長老沉聲道∶他們有法律去懲戒。
那就沒辦法了。魔眼天王想聳肩,卻發現自己做不到。狗長老沒有糾結兵主教總部的問題,繼續問道∶
兵主教當年為什麼要滅楚家,不要跟我說是為了規則類道具,我查過當年案件的詳細經過,兵主教至少出動了兩名天王,四位護法,教眾數十人。單單一個楚家,還不值得你們如此興師動眾。那件規則類道具在楚家幾十年了,你們要搶早就搶了。氣息衰弱的魔眼天王,微笑道∶
我這裡還有一份名單,是哥譚市的官黑勾結的名單,這趟松海來的匆忙,想著解決了止殺宮主再清洗名單,眼下是去不了了,你幫我把他們殺了。狗長老幹脆沒搭理。
魔眼天王沉吟沉吟,說∶那換個條件,你讓元始天尊過來見我,我就告訴你真相。不可能!狗長老直接拒絕。不要急著拒絕,我先跟你說一件事,你聽完再考慮。魔眼天王說道∶在楚家滅門之前,暗夜玫瑰是沒有首領的。楚家滅門前,暗夜玫瑰沒有首領
狗長老細釦眼裡綻放異樣的光芒,呼吸微微急促,追問道;為什麼意思?廉眼天干笑道;帶元始天尊來見我。
狗長老深吸一口氣,口風鬆動,道∶我會考慮的。咚咚!
清晨,臥室的被敲響,接著傳來小姨甜美的嗓音∶臭豬,起床吃早飯。
不起!滾!張元清留戀舒適的被窩,沉迷於懶洋洋的睡眠狀態,翻了個身,不予理會。我進來了哦!小姨擰動門把手,進入房間,嚷嚷道∶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張元清縮在被窩裡,沒好氣道∶
我昨晚有點累,沒休息好,計我再睡一會兒。
提心吊膽了好幾天,終於解決心腹大患,他準備睡個懶覺,讓身體和心靈好好放鬆。剛說完,他就聽見江玉餌幽幽的聲音∶所以你作晚又拿我內衣做壞事了是嗎。
空氣忽然安靜,妻著被褥的張元清一動不動,站在床頭的江玉餌也一動不動。時間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張元清猛的從床上繃膚起,解釋道∶
沒有,我絕對沒有拿你的內衣做壞事,不信你自己聞他說著說著,忽然低頭嘆息,撓著頭道∶好吧,我錯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沒辦法向小姨解釋內衣是一個嬰兒偷的,這個鍋,不背也得背。江玉餌神色複雜的看他幾眼,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你該交女朋友了,總掌著姨的內衣做壞事,也不是個事兒,上次怎麼說來差,你要是再值偷我內衣。我就告訴你外波。張元清頭就拜·小姨,我錯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請手下留情。小姨笑摸外甥狗頭,道∶存了多少錢啦。五六萬吧。上次不是說,今年賺了五百萬?那是吹牛的。4媽,你外孫偷我內嗚鳴
六七百萬,六七百萬…我願意拿出五萬孝敬您老人家。乖!張元清踩著棉拖來到客廳,一家五口正圍著餐桌享用早餐。表哥陳元均眉頭緊鎖,沉默不語的吃著肉包,心事重重的模樣。
張元清抓起一根油條叼嘴裡,順勢在江玉餌身邊坐下,面前是外婆早已盛好的白粥。感鴨蛋分我一點。他用時子碰了碰小胰的肩膀。噥!江玉餌把鴨蛋遞過來。張元清接過,定睛一看,怒道∶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