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文淵閣大學士也這麼說……
元清想了想，本著未雨綢繆的想法，給袁廷發了一條資訊： “袁隊長，你知道趙城隍的秘密靈僕是什麼嗎。”
資訊發出來，許久沒人回應。
張元清索性打電話過去，結果語音提示關機了。
袁隊長不會被滅口了吧……他有些心虛的嘀咕。張元清開啟聊天軟體，在白虎衛群裡發問。
【元始天尊：大佬們知道趙城隍的秘密靈僕是什麼嗎。】
【有鳳來儀：不知道。】
【靈鈞：不關心。】
【七次郎：你憑什麼認為我們會關注一個超凡境的夜遊神？】
差點忘了，白虎衛人均聖者境………張元清默默捂臉。
【(小腦斧：我可以幫你打探，但時間來不及，明天就是終極之戰。】
【元始天尊：小腦斧，不用了，謝謝。】
還是 “小腦斧”比較成熟可靠啊，嗯，我不是女人，我真的喜歡成熟可靠的男人……元清正要退出群聊，忽然看見靈鈞了他。
【靈鈞：明天的比賽量力而行，第二名很不錯了，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有鳳來儀：我覺得幻術師職業的道具，不比后土靴差，第二名可以了。】
【元始天尊：謝謝大家，謝謝百夫長。】
【有鳳來儀：為什麼要謝謝幫主，他都沒出來鼓勵你。】
【靈鈞：這小子就
擅長溜鬚拍馬，靠著舔功，獨得幫主恩寵，你看他在副本里那麼編排幫主，姓傅的也忍了。
【七次郎：hetui~】
三件道具的使用名額，對他來說，利大於弊，因為要比道具的話，他多半比不過有主宰太爺的趙城隍。
“這三件道具，必須要剋制趙城隍的優勢。我實力不如他，這是事實，所以要運用好戰術。”
他開啟筆記本，奮筆疾書。
京城，一座鬧中取靜的四合院。
一身黑袍，烏髮扎著木簪的趙長老，坐在槐樹下飲茶。
趙長老是第一批靈境行者，民國時代的人物，輩分比孫長老還高，實力當然也更強。
“明天的終極之戰是擂臺賽，對你有利，有沒有信心奪冠？”趙長老抿著茶水，語氣不急不緩。
茶几對面的趙城隍挺著腰桿，沉聲道：
“有！”
趙長老露出滿意之色， “你對太陰之力的積累已經到極限，這次擂臺賽結束，你就參加殺戮副本，晉升星官。進殺戮副本前，有元始天尊做你的磨刀石，也不錯。但要記住你自己走的路，以太陰為根本，這一點非常重要，明白嗎。”
趙城隍點頭，冷峻的臉龐閃過疑惑：
“太爺，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在超凡階段停滯，磨礪太陰嗎。”
他早就想晉升聖者了，是太爺強壓著他。
趙長老沉聲道：
“夜遊神和其他職業不一樣，太陰、星官、太陽，三種力量同源同根，卻涇渭分明。到了主宰境，必須要選擇其中一種作為根基，這樣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主宰境更進一步，那就是門主那個境界……趙城隍沉聲道：
“我明白了。”
他依舊不明白核心原理，但明白這麼做的原因，便夠了。
……
次日，上午九點。
穿戴整齊的張元清，抬手按住陰屍的肩膀，口袋裡揣著藍色小藥丸，聽見了靈境提示音：
【叮！副本開啟中，本場比賽為—―終極之戰。】
【30秒後進入靈境，您本次進入的靈境為 “生死擂臺”，編號：3371】
【難度等級：未知】
【型別：多人(非死亡類)】
【主線任務：在擂臺上光明正大的擊敗敵人，比武切磋，點到即止。】
【備註：非靈境物品不可帶入。】
【3371號靈境介紹：該副本為 “白虎兵眾”幫派副本，已被攻略。】
張元清眼前一花，景物從模糊到清晰，他看見了蔚藍的天空，和一排排的觀眾席，以及坐在席位的觀眾們。
他再次來到了角鬥場，但這一次，直接出現於擂臺上，十幾米外，是一身黑衣黑褲，冷峻帥氣的趙城隍。
觀看比賽的人有點多啊，比前幾天都要多……元清環顧四周，幾乎看不到空位，除了一些值班的官方行者，能來的基本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