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前臺姑娘微微頷首,抓起座機彙報,俄頃,一位身段高挑,白襯衫套裙的女人,從內部走出來。
她年紀約莫三十,金髮披散,蔚藍的眸子宛如大海,盪漾著嫵媚的春情,五官精緻立體,是個極有韻味的美人。
迎面走來時,彷彿春風拂面,有著一股讓人小腹升起燥火的誘惑,引得辦公室男性員工痴痴凝望。
外國女人上下打量張元清幾眼,微笑伸手,一口流暢的中文:“你好,我叫安妮,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輕。
”你好你好!”張元清伸手握了握,不自覺的捏了幾下柔軟滑膩的小手,誇讚道:“你的中文也比我想象的要好。”
聞言,安妮露出得意的笑容:“中文很難學,但我只用了三年就融會貫通。
她沒有抽回手,任由這個年輕人吃豆腐,笑容愈發嫵
媚。
“哦天吶,真是一個被上帝眷顧的女性,你的語言天賦讓我震驚,不像我,學了半輩子的外語,發音還是不標準,但我真的很用心學了,
我發誓。”張元清道。
安妮愣了一下,說道:“我能正常對話的,你不用跟我說英式中文。”
“哦,god,那真是太好了。”張元清開心的說。
””安妮強行微笑:跟我來,塔倫蒂諾先生。”
張元清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跟著女助理走向內部,這個過程中,他的目光彷彿失去控制,磁石般的吸附在安妮的臀部。
套裙包裹下的圓臀,像蜜桃,像滿月,帶來荷爾蒙的臊動。
這女人
不多時,兩人在部長辦公室停下來,安妮輕釦棕色木門,用英語說道:
“塔倫蒂諾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辦公室裡傳來醇厚的男性嗓音:“進來!”
安妮擰開辦公室的門,領著張元清進入,辦公室裝修的極為奢華,右邊是一張純手工打造的實木辦公桌,右角豎著一面條紋小旗。
左邊是會客區,有軟沙發,有玻璃茶几,有酒櫃等等。
實木打造的辦公桌前,坐著一位穿淺色休閒西裝的外國男性,淺褐色的短髮,五官立體,眼角有著細密的魚尾紋。
眼眸深邃平靜,透著經歷過太多事情的滄桑,是個氣質成熟極有味道的中年男士。
比爾塔倫蒂諾緩緩起身,邊走向會客沙發,邊微笑說道:
“早上好,張先生,需要我的助理準備早餐嗎。”
“謝謝。”張元清搖頭拒絕,在鬆軟的沙發坐下。比爾塔倫蒂諾在他對面落座,溫和道:
我和你母親是生意上親密的夥伴,她是個很有能力,也很強勢的女性,我很欣賞她,但也很頭疼,因為她在談判桌上,總是咄咄逼人。
但她有一個優點,就是效率很高,從來不做虛假
的客套和煩人的應酬,這是我遇到的,很多大陸商人沒有的質量。”
她只是想從你們這些外國人手裡,儘快的賺到錢吧,畢竟她是一個給兒子開家長會都嫌效率低的工作狂。張元清心裡吐槽著老媽,嘴上卻
露出笑容:“塔倫蒂諾,感謝你的誇讚,我和我的母親一樣,討厭效率低下的溝通,您知道我今天拜訪的目的嗎。”比爾塔倫蒂諾靠在沙發上,翹著腿,雙
手交叉置於小腹,道:
“你說的是治療你頭疼的藥丸?”
張元清點頭:
“我很好奇這是什麼藥,除了安特製藥,我在外面買不到它,更搜不到它的任何資訊。我母親說,這是你們公司研發的新藥,實不相瞞,
這不能說服我。研發新藥需要極高的成本,一種罕見的,並不普及的病
“我很好奇這是什麼藥,除了安特製藥,我在外面買不到它,更搜不到它的任何資訊。我母親說,這是你們公司研發的新藥,實不相瞞,
這不能說服我。研發新藥需要極高的成本,一種罕見的,並不普及的病症,無法給你們帶來鉅額的利潤。”
比爾塔倫蒂諾思考了幾秒,道:
“你說得對,這個藥並不是為了研發的,它只是剛好可以緩解你的頭疼,我們研發的這個藥,它適用於靈魂上的所有問題,修復靈魂所受
的創傷。不好意思,我的描述有點問題,糾正一下,是精神。用中文的話,精神兩個字,更合適。”
適用於靈魂所受的創傷張元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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