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蓉穿著碎花連衣裙,外面套一件棕色的外套,打扮簡約時尚,有幾分的端莊和優雅。
“呦,這不是赤月安的前妻嗎,這是來給前夫報仇呢,還是要感謝我們元始替天行道,替你清理門戶?”
大概是這個女人灼熱又垂涎的目光,刺激到了關雅,老司姬話中帶刺,綿裡藏針的笑道。
朱蓉戀戀不捨的挪開目光,投向關雅,淡淡道:
“你是誰?”
張元清連忙說: “她是我女朋友。”順勢摟住關雅的小蠻腰。
關雅身軀略微一僵,不動聲色的拿開他的手,哼一聲,像一個不滿物件被異性搭訕的女友。
女朋友……朱蓉審視著關雅精緻美豔的瓜子臉,心裡一動。
她有兩大愛好,一是養面首,二是勾搭有婦之夫,然後當著妻子的面鞭撻、折磨男人,讓她看著心愛的丈夫變成自己的舔狗。
墮落的丈夫,痛不欲生的妻子,美好的愛情被汙染,被破壞。
朱蓉能從中獲得巨大的快感。
這個女人生的這般貌美,不知當她看見元始天尊卑微的跪倒在另一個女人腳下,或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賣力開墾時,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撕毀這樣一個貌美女人的愛情,何嘗不是一件快事。
朱蓉面帶微笑,柔聲道: “赤月安的事,萬分抱歉,雖然我和他早已離婚,但朱家確實有在背後扶持他,但沒想到,他為了一己私慾,竟做出這種事。”
咦,這女人竟說人話?張元清有些意外,他以為朱蓉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他端詳幾眼朱蓉,絲毫不留戀少婦的美色,目視擂臺方向,淡淡道:
“所以?”
不行,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魔君的調教音訊………張元清心裡吐槽。
就好比哪天在現實裡看到了島國的老師,你肯定會想起她或跪或趴,或膝蓋壓著肩膀的畫面。
朱蓉挑了挑眉,她剛才那番話裡,蘊含了樂師的力量,沒有男人能拒絕她。
豈料這元始天尊竟不為所動?
深吸一口氣,朱蓉神色溫柔,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撒嬌,道:
“為表歉意,我想請你吃頓飯,將赤月安之事揭過。”
聞言,張元清臉色一冷: “教唆赤月安違法亂紀,囚禁無辜女性,強迫賣銀,一頓飯就想揭過?”
完全沒用,我的魅力完全沒用朱蓉表情微僵,默默收起樂師職業的技能,淡淡道:
“你要明白兩件事,一,銅雀樓存在時間足有十年,而十年前,我還沒和赤月安結婚。二,赤月安的所作所為與我無關。”
“既然你不給面子,那便罷了。”
說完,轉身離去。
張元清目送她的背影離去,腰肢盈盈,長裙底下是豐滿如月的臀兒,走起路來甚是誘人。
如此豐腴美妙的身段,嬌媚的臉蛋,難怪魔君當初不捨得殺她。
“她到底想幹什麼?”張元清問身邊的老司姬。
斥候的火眼金睛,應該能看出些東西。
關雅沒好氣道: “她想睡你!”
張元清不高興的說: “我再跟你講正事,你別總開車。”
關雅柳眉倒豎,冷笑道: “我說的都是真話,這個女人對你有強烈的征服欲和交配欲,信不信你往床上一趟,什麼都不做,她就自己會爬上來動。”
“還有這種好事?”張元清又驚又喜。
關雅 “呵呵”一聲,笑吟吟道:
“知道是好事你還拒絕?剛才用了什麼方法,竟能抵禦樂師的魅力。”
張元清愣了一下,忽然臉色發白,心如死灰。
“怎麼了?”關雅不解。
“沒,沒事………”這個話題太過沉重,張元清不想多談,岔開話題: “就沒有人效仿過傅青陽,掌控規則類道具?”
關雅給出肯定的答覆:
頓了頓,關雅說道:
“我的推測是,當洞察專精修行到極致,對手可能存在的,所有的應對,都會被傅青陽看在眼裡。這時候,他會以某種方式,終結掉這些應對,避無可避的規則因此產生。”
“你的推測準不準?”張元清表示懷疑。
“傅青陽也說是這樣。”關雅輕哼一聲。
張元清忽然對傅青陽的評價,有了更深的認同。
關雅確實是個垃圾,她明明有著強大的天賦,卻當一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