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宮主笑道。
“我當然心急,濟世社的發展已經達到瓶頸,人脈、渠道、資金、靈境行者數量,都到了瓶頸,近六年來沒有任何增強,反而有了衰弱的徵兆。”陳淑語氣凝重:
“光靠錢是不行的需要的是招攬更多的成員,但靈境行者可以為錢辦事,卻不會為錢屈服,想要突破瓶頸,就必須有一位領袖。
“元子是合適的人選他擁有無與倫比的資質,有足夠的名氣和聲望,只要他成為濟世社的首領,就會有一大批散修加入濟世社。”
止殺宮主沉默幾秒,“以他目前的等級,扛不起濟世社的大旗,你火急火燎的讓他接手,最大的可能是害他暴露在第一大區各大勢力的視野中,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不要急,最早最早,也要等他晉升主宰。”
陳淑思索片刻,道:“這也是他的想法?”
“不,是我的想法,至於他”止殺宮主撇撇嘴,“他整天吊兒郎當的,誰知道在想什麼,你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正經,什麼時候開玩笑。”
陳淑咬牙切齒:“沒一個靠譜的,子真要是不死,我都懶得搭理你們。”
島國,千鶴組。
穿著櫻花和服,踩著木展的淺野涼,敲開大山屋包間的門。
千鶴組的幹部們齊聚一堂,那些千鶴組旗下的女藝人們今日沒有到場陪酒、獻舞,通常來說,每逢週末,千鶴組的幹部們都會喊來“心儀”的女藝人來大山屋陪酒,待酒足飯飽後,就擁著女藝人到樓下的客房做核酸。
今天是週六,但千鶴組的幹部們個個神色陰沉,心情鬱悶,沒精力給女藝人免費做核酸了。
距離元始天尊迴歸靈境已經一個多星期,乍聞噩耗,千鶴組的幹部們痛哭流涕,捶胸頓足。
哭聲之悽切,比那些做核酸的女藝人有過之而不及。
能不哭嘛,八咫鏡沒了。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沉澱,幹部們從悲傷的氛圍中走了出來,首次在大山屋齊聚,還約了淺野涼。
淺野涼同樣在時間的沉澱中,漸漸走出元始君迴歸靈境的陰影,但依舊顯得沉鬱。
神戶一郎看著鬱鬱寡歡的美少女,沉聲道:
“涼醬,元始君的殞落讓人無比痛心,但現在不是沮喪的時候,元始君死了,千鶴組打算撤回押注在五行盟上的籌碼,也就是你。”
淺野涼的老師龍崎一接著說道:
“我們向天罰遞交了安排你加入天罰實習的申請,已經得到允許。涼醬,好好把握這次機會,以你的能力、美麗,一定能在天罰獲得支援,你要為千鶴組爭取更多資源和認可。”
在座的幹部們,年輕的時候都去過天罰實習,學習天罰的管理經驗,積累人脈等等。
千鶴組能獲得越來越多的話語權,變得更自由更獨立,與這些“天罰實習生”們的努力息息相關。
但半個多世紀以來,千鶴組始終沒有出現過一位混入天罰中高層的精英,距離高層最近的一次,還是二十多年前,千鶴組出了一位才色雙全的島國女子。
她,成為了一級青銅執行官的情人。
千鶴組對淺野涼是寄予厚望的,不是想讓她傍上大佬,而是涼醬的資質和成長速度,已經可以比擬天罰、五行盟的精英了。
島國太小,培養不了這樣一位天才美少女,想要更進一步,就得去天罰歷練。
淺野涼近期沒有工作的心思和訴求,但長輩們的安排她無法拒絕,低下頭:“去天罰總部嗎。”
龍崎一搖頭:“想去總部,你的資歷還太淺,但天罰很欣賞你的才華,把你安排在紐約實習,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早上九點出發。”
“紐約”淺野涼低聲自語。
新約郡,昆斯區,迪亞機場。
飛機成功降落,張元清和安妮結伴離開機場,兩人拖著行李箱並肩而行。
安妮一頭璀璨的金髮,蔚藍的眸子,穿著黑色套裙和白色襯衫,一副風情萬種的職場尤物打扮。
張元清穿著就隨意多了,牛仔褲,黑色單衣,手裡捧著一杯熱巧克力。
安妮則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低頭操作手機,道:
“教主,我們接下來會在新約郡住一段時間,我在曼島南端下城的唐人街租了一棟高檔公寓,租期半年。”
唐人街?這是擔心我在自由聯邦水土不服?很貼心嘛………張元清抿了一口熱巧克力,道:“我喜歡這個地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