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削福加持的器氣箭「噗噗」如雨。
追毒者一邊招架蜂螂人的攻擊,一邊提防氣箭的偷襲,如
同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會殞命。
而即便如此,力竭也是遲早的事。
兩位通靈師的套路極為陰損,一人主攻,一人壓陣,壓陣的碩鼠只偷襲不近身,一旦追毒者試圖逃走,壓陣的碩鼠就能立刻阻攔。
而兩人近身搏殺,很容易被南明分部的5級執事逃走。
「嘿嘿,追毒者,其實你收到的情報沒有錯,我們確實有一大批毒要進來,只不過日期不是今天,是後天。」碩鼠噴出融兩枚毒箭,笑容狡詐:「殺了你,毒品就能在南明市要迅速擴散,以最短時間送到桂省各地,再流向全國,到時候想要阻擊這批毒品就難了。」
追毒者冷著臉,「你們不會得逞的。」
蜂螂人雙劍刺擊,嗡嗡怒笑:「死鴨子嘴硬,你已是強弩之末,誰能救你。」
養豬追毒者臉龐閃過一絲沉痛,咬牙咬的咀嚼肌凸起,但劍招似乎不亂,步伐依舊流暢。
劍客有鋼鐵意志,鬥志永遠不會崩。
「咔嚓!」
一聲突元的骨骼碎裂聲傳來,交戰中的蜂螂人和追毒者默契後退兩步,各自用眼角餘光瞄去。
這一眼讓蜂螂人肝膽欲裂。
碩鼠的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一位相貌平的青年,手裡拎著一顆滴血的頭顱,連著小半截的頸椎骨,殷紅的鮮血一滴滴墜落。
碩鼠的的無頭屍體軟趴趴的倒在一邊,血肉模糊的脖頸斷口流淌著大股大股溫熱鮮血。
一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強者,不費吹灰之力的殺死了5級通靈師。
而他們甚至連這位神秘人何時靠近的都不知道。
嶂螂人連連倒退,表情無比恐懼,發出嗡嗡怒吼:「你是誰。?你是誰!」
他是桂省土著,身為靈能會的骨幹,對青禾身分部的聖者瞭如指掌,而以這位神秘人的等級,恐怕是六級的,這種人物哪怕放眼整個市就那麼幾個,一省也是屈指可數的。
「我只是一個松海來的火師,靈境id三清道祖。」張元清身軀燃起熊熊烈焰,照亮了黑暗,掌心噴吐出烈焰,凝為長刀。
下一秒,他化作一道筆直的流焰撞向蜂螂人,幢螂人剛要閃避,瞳孔忽然渙散,呈現出的深沉漩渦。
他中了星幻術。
「噗!」
火線擦身而過,長著觸鬚的腦袋翻滾飛起,啪嗒落地。
無頭屍體轟然倒下,脖頸斷口處焦黑,鮮血小股小股流出。
「你是松海分部的同事?」追毒者手持長劍沒有放鬆警惕。
張元清「嗯」一聲,當著這位劍客執事的面,光明正大的脫下陰陽法袍。
但在追毒者眼裡,自稱三清道祖的松海火師,只是撣了撣衣衫上,儘管劍客有看破幻術的洞察術,但等級壓制下,追毒者依舊有點看不太清。
張元清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夜遊神技能,松海分部的夜遊神就只有一個元款天尊。
「你看起來根本不像火師。」追毒者沉聲道,作劍客,這點洞察力還是有的。
「你瞭解的不夠詳細,你打聽打聽松海有兩個火師之恥,一個是天下歸火,一個要就是我,你的人過來了。」追毒者抬眸看去,果然看看見梁山水師等人大步奔來,見到執事無恙,他們臉上湧現狂喜。
追毒者立刻迎了上去,第一句話:「犧牲了多少兄弟?」」
「犧牲了四個兄弟,治安署的兄弟犧牲了六個。」梁山水師黯然道。
追毒者眼睛狠狠凸起。
「如果不是這位執事!」王小二感激的看蓄望張元清,「我們恐怕都死了。」
梁山水師深深鞠躬:「多謝執事的生命原
液,我們分部會我攢夠錢會還您的。您是哪個分部的?」
「松海分部,三清道祖。」追毒者主動上前,終於放下了戒心,深深凝視著自稱火師之恥的青年,「您怎麼會來我們這窮鄉僻壤。」
他似乎不喜歡錶達情感,表情依舊硬邦邦的可眼裡的感激卻濃厚的一眼可見。
「這裡不是窮鄉僻壤,這裡是可敬的戰場。」張元清伸出手,笑道:「過來追捕一名通緝犯,剛到南明分部報到,聽學海無涯隊長說你們遭遇了埋伏,特來看看」
「原來如此!」南明分部的官方行者們恍然大悟,解開了最後的疑惑,臉上的笑容隨之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