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過肩摔。
“嘭!”倒黴的忍足童鞋被使出全身力氣的若汐狠狠地摔飛在地,差點將地板砸出個洞。
“啪啪”若汐拍了拍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呈半死狀態的某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真是狼狽呢,居然會借酒澆愁。
“嗯哼~~”後腦勺被砸出個大包的忍足酒醒了大半,悶哼一聲,起身,深紫色的桃花眼已經回覆清明,將凌亂的髮絲撥到腦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才抬起頭,不急不惱地道:“呀勒,安藤桑今天吃火藥了嗎?我可是‘從頭到腳’被你打了個遍啊,女孩子要溫柔一點比較招人喜歡哦。”
“呵,不勞忍足君費心,以後還請你放尊重些。”若汐邊說邊掏出鑰匙,不想和過多地糾纏。
“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唇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忍足懶懶地倚在牆邊,雙手插兜,偏著頭看她冷漠的側臉。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啊,被人這樣嫌棄,真是討厭的感覺吶。
“嗤”冷笑出聲,若汐轉過頭看他,“需要回答嗎?要怪只能怪你們之間的信任薄弱得不堪一擊,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是故意的。”忍足的臉色冷了下來,果然啊,她是看到彌子後才突然改變態度的。
“是又怎樣?”轉身,若汐靠在門上,眼都沒抬一下,大方地承認,“與其在這裡和我追究,還不如哄好你的小女友吧,” 頓了頓,若汐笑得幸災樂禍,“津島桑可以去唱女高音哦,忍足君以後慢慢享受吧。”
“……”忍足愣了一下,有些無奈地攤攤手。
而就在此時,若汐已經開啟門輕巧地走了進去,然後,當著他的面,關門,上鎖。
“呵呵……”聽到門被反鎖的響動,忍足輕輕地笑了起來,帶著些許自嘲。
甩了甩墨藍色的碎髮,忍足一邊揉著腫了一個大包的後腦勺,一邊走向茶几,端起酒杯,朝窗戶旁邊走去。
立在窗前,看著星光點點的夜空,慢慢啜飲著,苦澀的液體入喉,卻讓他越來越清醒,魔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低沉暗啞的笑聲在寂靜的客廳輕輕迴盪著。
是呢,她說的一點都不錯,是他和彌子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不是任何人的錯。
這一段日子,彌子太過不安了,疑神疑鬼,責任或許大半在他身上吧。
因為,安藤若汐帶給他的情緒波動已經超出了預想,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他們之間的相處,除了婚後的第一個星期,他總是處在下風的那個,愧疚著,一次次被她冷嘲熱瘋,一次次被她無視得徹底,他卻無反擊的能力。
在她面前,對女孩子一向無往不利的挑逗被視為洪水猛獸,還真是有些傷了他的男性自尊呢。
感覺全身的骨頭都痛了起來,下手真是狠啊,安藤若汐,活了十七年,他還是第一次在女生手上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卻連氣都生不起來。
相處越久,他的心越是被她吸引。
她不像彌子那樣愛笑愛鬧,也沒有她的古靈精怪,但是,不知不覺中,她所展現的堅強和冷靜,真的很令人折服。
所以,跡部才會喜歡上她吧。
他似乎錯失了很多呢,能被高傲華麗的冰帝之王喜歡的女生,真的很不簡單啊。
或許,他只是看到了她的一面而已,而跡部,卻有幸看到了她的很多面,就像剛剛一樣,會幸災樂禍,會讓人火冒三丈卻有本事讓人有氣沒地方使,只能憋壞了自己。
跡部喜歡她啊。
他會對自己說,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吧,以他的個性,將一個人納入了羽翼之下,就會保護到底。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空了的高腳杯,眉頭不自覺地輕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算了,局面已經夠混亂了,也不差他這一尊大佛來攪局,最後,說不定真的能皆大歡喜呢,他和彌子,跡部和安藤若汐。
強壓下心裡泛起的不適,忍足關上窗戶,朝臥室走去。
是的,皆大歡喜。
他不能再被她吸引了,幸好對她的感覺還能被理智所控制。
還是,想著明天怎麼和彌子和好如初吧,畢竟讓她那麼不安,是他的錯。
而此時,跡部大宅
晚上十點,跡部處理完公事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現在不過是接受兩家子公司練手而已,卻總覺得時間有些用不過來,學業、公司、網球真的不能兼顧啊,再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