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蘇茜,在她的耳邊說道:“老婆,等我回來,到時候我送個小寶寶給你。”
兩人雖然才結婚一年,不過年紀都有點大了,而且雙方的家長也在催,他們倆今年便有了計劃,而這也是任曦執意要從原來公司辭職的原因之一。
蘇茜剎那間羞紅了臉,勾人的眸子裡有水跡在盪漾,輕輕的掐了掐任曦,抿了抿弧形優美的紅唇,怕別人聽到似得偷偷看了看四周,才嬌聲接道:“嗯,我等你回來!”
再次吻了吻蘇茜,任曦鬆開了她,然後依依不捨的捏了捏她那嬌嫩似玉的纖長手掌,便轉身進了安全通道。而蘇茜一直等到任曦的背影消失後才轉身往回走,心裡雖然有點淡淡的傷感,但這種情況一個月都要出現幾次,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多餘的情緒。
飛機起飛後,任曦死性不改的憑著他那張小白臉和風趣的談吐,很快就勾搭上了一個漂亮的空乘小姐,熱絡的神侃著,藉此來打發著漫長的飛行時間。
任曦的這種行為是蘇茜最氣憤的,抓到一次就要狠狠的懲罰他一次,但是從來都沒有因此說要和他分手,而任曦在外面雖然有點混蛋,但真正弄出既定事實的還是很少,最重要的是,他始終是最疼,最愛蘇茜,這一點蘇茜也感覺得到。
和嬌俏的空乘小姐聊了許久,在她因為本身的職責走開後,任曦無聊的開啟了飛機上窗子裡面的擋板,往外面看去。
外面一片白雲悠悠,間或有陽光從雲層裡透出來,把整個天際都染成了金黃色,給人一種絢爛無比的感覺。看了一會,就當任曦打算關上擋板,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機身劇烈的晃動起來,在安全帶的保護下,任曦都有點即將要飛出去的感覺。
在乘客們亂作一團的時候,空乘美眉們在不知道情況的情況下,首先安撫說:“這是遇到厚的積雨雲層,是很正常的反應,請大家放鬆,繫好安全帶。”
任曦也是這麼認為,當即就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沒等他喘過氣來,已經接到機艙傳來的資訊,搞清楚了情況的空乘美眉們自己首先亂作一團。不過還好,她們至少還記得提醒乘客們:“各位乘客,飛機發生嚴重故障,即將在海面迫降,請大家按照之前空乘人員告訴你們的方法,趕快穿好救生衣,準備逃生。”
“臥槽!”聽到空乘人員在機艙的劇烈顫抖下,一邊慌慌張張的穿著救生衣,一邊用顫抖的聲音嘶聲喊出的聲音,任曦鬱悶的朝天豎起了中指,並嘀咕了一句,然後就飛快的掏出了救生衣,憑藉著多年打籃球鍛煉出來的身體平衡感,比別人更加快速的穿上了救生衣。
在飛機急速迫降的時候,任曦還很有阿Q精神的朝下面的滾滾雲層和未知的一切興奮的大聲叫道:“喔呵,我來勒!”
然而,就當心大的任曦以為能夠躲過一劫的時候,機艙卻又傳來訊息說飛機已經全部失靈,沒辦法迫降到近在咫尺的海面,只能自由落地的往地表而去。
聽到這個訊息,飛機上的人不管是空乘人員,還是乘客,全都亂作一團,只有任曦默默的坐著不動,心裡哀嚎一聲:“不會吧,老天爺,我剛剛就是豎了下中指罷了,你應該知道,那隻不過是正常的發洩而已,你犯得著和我這小嘍囉一般計較嗎!”
看著下面飛快接近的地表,任曦任命的閉上了雙眼,那一刻,他想到了正在家中等待他回去的嬌妻和他給她的承諾;他想到了二十年前因為受牽連而被政敵擱置一旁,卻自得其樂的父親;想起了開明的母親和獨立自強的妹妹;想到了昨天晚上還在一起泡吧的死黨董立和徐亮;想到了這許多年來發生的或快樂,或悲傷,或苦或甜的種種·······。
“啊······!”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即將要告別這個世界,任曦在最後的剎那,發出了不甘的嚎叫。
就在任曦的聲音還沒有停止的時候,,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曦,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然後,他就感覺到有人用一隻溫暖又略帶涼意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給他壓驚,另一隻手在搖他的肩膀,打算搖醒他,讓他從噩夢中擺脫。
聽到熟悉的聲音,任曦驚魂未定的從一張雅緻的木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看到母親正坐在床沿上,用溫和的眼神看著他,同時伸出手再次在他的額頭上輕按著,並說道:“小曦,是不是做噩夢了,不用怕,媽在這呢。”
聽到母親的話,任曦驚疑的想到:“嗯,難道我剛剛是在做夢。”不過又馬上反應過來,意識到有什麼東西不對,然後看了看母親的容顏,那是一張三十多歲女人的美麗容顏;又看了看房間:這是一個十平方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