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靜薇微笑著接道:“你可別再誇我了,不然我真的不好意思坐在這裡吃飯了。”
夏凝霜倒是很精確的說了一句:“靜薇姐的菜真的做的很好,而且你做的口味合我們的,不像香港人都吃得太清淡,就是做的再好也覺得沒那麼刺激和享受。”
張靜薇也不再謙虛,招呼道:“那好,既然合胃口,大家就多吃一點,我準備的還是很充足的。”
除了開始介紹的時候李慧美說了一句話之後,後來就再沒有說過半句話,眼光一直在曾雨媚和夏凝霜甚至是任曦身上打轉。
任曦早就發現了這一點,心裡超緊張的,還好曾雨媚和夏凝霜到現在為止都表現的算是正常,讓任曦鬆了一口氣。
不過,長出的一口氣大半還在肚子裡,坐在他側面的夏凝霜就像是要考驗他的心臟一般,給他夾了一塊香辣的回鍋肉,然後在他瞬間傻了的時候,笑嘻嘻的說道:“我在香港沒辦法兼顧這邊的公司,倒是讓你一個人辛苦了,這塊回鍋肉就當是獎勵你的好了。”
這話一說完,任曦剩下的大半口氣終於吐了出來。夏凝霜有曦城集團股份,在場的都知道,只是各自知道的股份多少不一樣,李苑芷知道的版本是假的,百分之二十八,而其他人知道的卻都是真的版本——百分之二十。
不管怎樣,夏凝霜給任曦夾一筷子菜,如果不深想,實在是很正常,很親善的行為,就算是李苑芷也覺得很正常——兩個人本來就認識,甚至很熟,現在任曦雖然股份多點,但都是一個人在忙,夾菜表示感謝無可厚非。如果要是其他的方式的話,反倒會讓人覺得他們倆關係生疏,如果那樣的話,又與夏凝霜毫無保留的信任任曦,把公司任由他折騰不符。
然而,李慧美卻仍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看似非常的隨意和輕鬆:“你們倆的關係倒是蠻好的啊!”
任曦瞬間又緊張起來,剛想要說話,夏凝霜卻是搶在他前頭淡淡的說道:“能不好嗎,快兩年了,如果不是他,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搞不好都。。。。”
說著,卻是不想說下去了,倒是沒有什麼情緒低落,只是簡單的不想再提起以前的那段不美好,有現在的一切已經很滿足,強忍著要去看任曦的目光,低頭卻是一片溫柔。
李慧美她們不知道夏凝霜的事情,一頭的霧水,李苑芷卻是聽張晚珍說過夏凝霜的事情,知道她的身份,也略微的知道當年就是因為任曦,她才是唯一一個逃脫懲罰的女大佬。
這麼想著,李苑芷的心變了,軟綿綿的,想著夏凝霜的日子過得真的不容易,可是她自己還那麼敵視人家,實在是沒理由,也太不應該了。
充滿著疑惑,以葛菲的性子,自然是忍不住,不過態度倒是便的文雅了很多,輕聲道:“夏小姐,可能我問的冒昧,可是你這說了一半就打住,實在是讓我這種性格的人心癢難耐,你能夠具體詳細一點的說說嗎?”
聽到葛菲問起,夏凝霜藉此機會用充滿著愛意的眼神溫柔的看了任曦一眼,眼神中的炙熱只有張靜薇看懂了,其他人就算是李慧美也以為那是一種強烈的感激而已。
倒也沒有隱瞞,事情已經過去了,就算是這些人無聊到想要去告發她也沒用,便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下,當然該忽略的都忽略了。
說了十來分鐘,才都要涼了,葛菲聽完,一臉的崇拜,驚叫道:“哇,夏小姐你真是我的偶像哎,居然還做過女大佬,真是想想都覺得威風死了。”然後又看了任曦一眼,撇嘴道:“你這小子總算是做了件好事!”
張靜薇卻是抽了她一下,呵斥道:“你就知道威風,難道就沒聽到夏小姐這麼多年的苦嗎?”
葛菲可愛的吐吐舌頭不敢說話,任曦故作瀟灑的聳聳肩,說了一句:“我不過是見不得他們那麼一大幫男人欺負女人罷了,而且還在背地裡耍陰謀詭計,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
曾雨媚又回到了那個見不得任曦好過的樣子,嘲諷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真是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葛菲對此深有同感,很女性化的皺著鼻子接道:“就是,這小子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還沒說完,又給張靜薇擰了一下,呵斥道:“以後不許再這麼跟小曦說話,不然就不許上桌吃飯了。”
夏凝霜笑著看了眼噤若寒蟬的葛菲一眼,打圓場道:“我的故事都說完了,說說你們的罷,大家相識一場即是有緣,多瞭解一下也好以後多來往。”
張靜薇和李慧美都沒有說話,葛菲卻是大大咧咧的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