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死,你會!”
鄒斷腸咬著牙:“你真的敢攔在我的面前?”
印無憂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澹臺夢笑道:“我們滇西雲家的女子,人人要學這個絕藝,其實說是絕藝,不如說是恥辱。”她不笑了,臉色鄭重的站了起來“不過,人知恥而後勇,只有牢記從前的恥辱,才不會重蹈覆轍,再做讓祖宗蒙羞的事情。”
她這麼說,孟而修的興趣更濃,絕藝和恥辱有什麼關係?
鄒斷腸冷笑道:“好啊,雲家的絕藝,你要是能展示出雲家的絕藝,就是我老眼昏花,認錯了人。”
澹臺夢站起來後,對著滇西的方向跪下,正色道:“雲家的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孫雲滄海,愧於人前示我雲家之絕藝,滄海一定痛定思痛,重振我雲家雄風。”
鄒斷腸雖然蒙著面,可是面具下的臉開始變色了。
澹臺夢站了起來,款款地道:“滇西雲家,本是武林中一支望族,與蜀中唐門,隴上慕容齊名,可是現在,滇西雲家支脈凋零,幾乎銷聲匿跡,因為幾十年前,雲家曾遭慘禍,男子幾乎悉數被殺,雲家的女兒和媳婦”她頓了一下,神色淒厲“全被廢了武功,挑斷經脈,賣入青樓為娼。”
她此言一出,鄒斷腸哦了一聲,顯然很是吃驚,手開始發抖,身體開始發冷。這個細微的變化,落到了澹臺夢的眼中,一絲淺淺的笑意就灣在了她的嘴角。
澹臺夢又道:“雲家的女子在青樓裡,被人監視,求死不能,受盡凌辱,有兩個雲家的媳婦已然懷有云家的骨肉,為了這兩個遺腹子,在青樓裡邊的人監視稍松時,所有云家的女子也沒有死,而是苟延殘喘,保護這兩個孩子順利產下。在孩子八歲的時候,被送出了青樓,那天晚上,所有云家的女子,都吊死在青樓裡,那夜,窗外下著雨。”她的表情,淒冷如霜,好像回到那個慘絕人寰的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