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賀思危這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如意的腰,推著賀居安,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桃日桃花開處蔚雲霞,欲醉薰風過酒家。
殘月一鉤寒盈袖,慢斟淺唱浪淘沙。
貼首以前寫的小詩,是否看見醉到我不走牆走的妖靈,一派憨然之態?
塞北的夜,飄落的雪,暖心的祝福,讓我們隔著千里萬里,一同舉杯,但願人長久,這生笑紅塵。
劍冷光寒殘夜永
沒有燭光,寒霜一樣的月光灑滿了每個角落,屋子裡邊顯得有些陰冷。
坐在床上,印無憂的眼光一直落在澹臺夢的身上,可是列雲楓就坐在澹臺夢的旁邊,兩個人時而對視,時而低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生氣,印無憂在生氣,雖然方才讓他扮的鬼沒有說一句話,那些話都是列雲楓說的,可是他還是生氣,這種事情在印無憂看來實在太滑稽荒謬,而且更可氣的是,賀思危他們走後,列雲楓和澹臺夢居然幫著昏迷不醒的賀世鐸接上斷了的胳膊,澹臺夢還親自給賀世鐸喂藥。她的動作輕盈溫柔,可是為了那樣一個人,印無憂覺得這是對澹臺夢的褻瀆。
扮鬼,救人,已經讓印無憂一肚子怨氣,現在他們兩個又對坐無言,好像老僧入定一般,要麼說話,要麼睡覺,這麼枯坐,究竟算怎麼回事兒?
列雲楓自言自語地道:“賀思危是個人?”
澹臺夢也自言自語地道:“嗯,是個人,而且還是個很有江湖聲望的人。”
列雲楓又道:“賀居安不是病,是中了毒。”
澹臺夢點頭:“他中的毒很深,但是人卻清醒。”
靜了一會兒,列雲楓又道:“俠客是不是都死要面子活受罪?”
澹臺夢點頭:“生死是小,名譽是大。”
兩個人對望了一下,又不說話了。
外邊,隱隱傳來更鼓聲。
列雲楓邊思索邊道:“如果是沐猴而冠,這個猴兒得千方百計掩飾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