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們玄天宗不可能要他那樣的弟子,傻丫頭,人家也不可能願意拜到我的門下。”
澹臺盈道:“可是現在小師兄不是請爹爹做王府的西賓嗎?他也是叫爹爹做師父的啊!”
澹臺玄哼了一聲:“你呀,頭腦這麼簡單,只怕讓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呢,你怎麼連夢兒一半兒的心眼都沒有?”
澹臺盈嘟起嘴:“我當然和姐姐比不了了啊,她是冰雪聰明,我是超級笨蛋!”
澹臺玄笑道:“好了好了,盈兒是最乖巧可愛的,行了吧?夢兒雖然聰明,可惜,唉,一個女孩子,太桀驁不馴、清高倨傲了,不是什麼好事情。”
蕭玉軒道:“師父,小熙和夢兒是不是也該到了?”
澹臺玄道:“他們還得一段時間才能趕到的,盈兒,你去睡吧,我在這裡陪著軒兒好了。”
澹臺盈點點頭,有些依依不捨地離去,澹臺玄坐到蕭玉軒的床邊:“你睡吧,明天我們去鳳凰茶樓,看看列雲楓搞什麼鬼!”
作者有話要說:我既為文生,復願為文死。
我死文猶在,人生當如此。
戲外浮生戲裡身
鳳凰茶樓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是京城裡邊最有名的茶樓,裡邊的精緻點心,各地的極品香茗,還有全國最有名的戲班子,讓鳳凰樓名聲遠播,有時候連皇宮裡邊的嬪妃娘娘們也上這裡傳點心,更多的是達官貴人和官家子弟們來這裡聽戲、喝茶或者爭風吃醋。
列雲楓今天的氣色看上去特別好,滿眼的笑意是掩飾不住的,他衣衫如雪,不染纖塵,頭上的束髮帶子上墜著幾顆東珠,腰帶上鑲嵌著玉璜和金飾,雖然配飾不多,卻是盡顯奢華氣派,他平時倒是不喜歡帶這些東西。
澹臺玄從來不會到這麼繁華排場的地方來,特別不習慣這裡的氣氛,尤其看見樓上坐滿了衣著光鮮、頤指氣使的富家子弟,一個個金奴銀婢、前呼後擁的,看見列雲楓來了,都滿臉堆笑地起來打招呼。
澹臺盈拉拉列雲楓的衣袖:“小師兄,他們好像很怕你啊。”
列雲楓笑嘻嘻地道:“這個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好戲在後邊呢,盈兒妹妹慢慢看吧。”他說著撇了蕭玉軒一眼。蕭玉軒不知道這個小王爺為什麼一直和自己彆扭,他不願意多事,也不去理他。
掌櫃的點頭哈腰地將他們引到了二樓上最顯著的位置,從這裡看戲是最好的。掌櫃的賠笑道:“小王爺,今天點些什麼茶點啊?”
列雲楓不屑地撇他一眼,道:“連茶點都要我來安排,你做什麼的?只管收錢嗎?”
掌櫃笑得特別難看:“小的怎麼知道小王爺喜歡什麼口味啊?小王爺是枝頭的鳳凰,小的不好猜測啊。”
列雲楓冷笑道:“到你這裡來,自然不是為了吃東西……”
澹臺玄有些不耐煩了,喝道:“囉唆什麼?”
列雲楓嚇了一跳:“去吧,去吧,隨便你上什麼見鬼的東西都行。”他看澹臺玄有些不悅,也就不去為難那位掌櫃。一會兒功夫,夥計就端上來許多點心和好茶來。
澹臺玄感覺樓上的人總是賊溜溜地瞄著自己,心中特別的奇怪,好像這些人都認識自己似的。列雲楓拍了拍夥計的肩:“兄弟,托盤借我。”
夥計見是小王爺和他說話,還這麼客氣,十分緊張,手有些抖,列雲楓向他一笑:“那老傢伙是不是常欺負你啊?”他用嘴一努那個掌櫃。小夥計眼圈一紅,沒有說話,列雲楓拍拍他:“等我閒了,給你出氣。”他接過托盤了來,一手託著,一手敲著盤底:“願賭服輸,聽戲給錢,天經地義啊,好戲要開場,銀子得先響。今天是我列雲楓請師父來聽戲的,茶點算我的,這戲嘛可不能白聽。”他說得特別溜,好像跑江湖賣藝似的,然後一桌一桌地去收錢,那些人一腦門子的不情不願的,卻還是乖乖地往盤子裡邊放紅包,也不知道里邊裝著什麼。列雲楓也不看也不摸,諒別人也不敢騙他。
澹臺盈笑笑地看著,對父親道:“爹爹,其實小師兄很像江湖人嘛。”澹臺玄哼了一聲。
列雲楓轉眼到了三個錦衣少年的身邊,笑道:“三位爺,請吧!”
三個錦衣少年神色尷尬,想笑又笑不出來。
列雲楓用一種輕蔑眼光看著他們:“敖青龍,敖白虎,狄明震,怎麼?說話可以不算的啊?”
敖青龍耿耿脖子:“小王爺,什麼事兒都可以商量的啊,對不對?”
列雲楓笑道:“行,有什麼不行的,你們是朝廷肱骨,未來棟樑嘛,真要是一絲